2020年3月13日,台湾地区股市大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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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O:本分的内核 | 饭统戴老板
OPPO未来科技大会,陈明永发表演讲
作者:黄主任
编辑:李墨天
出品:远川研究所制造组
请让亚洲主导亚洲 | 饭统戴老板
谁在制造打工人? | 饭统戴老板
作者:余佩颖/周哲浩/李健华
编辑:陈畅/李墨天
出品:远川研究所泛财经组
长河入海:浦东30年的四张面孔 | 饭统戴老板
作者:陈畅/李健华
编辑:余佩颖/周哲浩
出品:远川研究所泛财经组
1990年初,邓小平前往上海视察,启程回京时,他对前来送行的时任上海市委书记朱镕基说:“你们提出来开发浦东,我赞成。你们去跟泽民同志说。”朱镕基回答说:“泽民同志刚到北京工作,上海的事情要他讲不方便[1]。”总设计师当即回答道:“好,我来讲!”
回到北京后,邓小平对中央几位负责同志说:“我已经退下来了,但还有几件事,我还要说一下,那就是上海的浦东开发,你们要多关心[2]。”
总设计师建议中央政治局、国务院对此专门讨论一下,再作出正式决策。2月26日,上海市委、市政府正式向党中央、国务院提交《关于开发浦东的请示》。一周后,邓小平再度谈起上海:“机会要抓住,决策要及时。上海是我们的王牌,把上海搞起来是一条捷径。”
那年春天,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亲自率队到上海,就浦东开发问题进行专题研究、论证,最后汇总形成了向中央汇报的《关于上海浦东开发开放几个问题的汇报提纲》。报告提出,浦东开发要再加上“开放”的定位,从而把浦东开发开放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
当时有一句流行的话叫“80年代看深圳,90年代看浦东”。但要知道,1990年以前,浦东100多万15岁以上人口中,平均受教育年限只有8年;中小学里占地面积和建筑面积同时达标的仅有7所;卫生机构有50多个,没有一所三甲医院——对上海人来说,浦东就是乡下。
事实上,“浦东”在90年代之前还只是黄浦江东岸的一个泛指概念,占上海整体的比重仅为8%。1992年10月,国务院正式批复设立浦东新区,浦东才正式成为一个行政概念。
李鹏后来回忆道,“从小平同志那里出来,泽民同志就和我商量,全国不少的城市都要求成立特区,如果特区太多了那就不特了,那么我们商定,浦东就不叫特区,而叫浦东新区[3]。”后来朱镕基对“新区”这个概念做了个诠释:不特而特,特中有特,比特区还特[4]。
从1988年到1994年,邓小平连着在上海过了七个春节。1994年的春节是他晚年在上海逗留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他最后一次外出视察。春节前,他在寒风细雨中视察了浦东,回北京时他嘱托送行的上海官员,“你们要抓住二十世纪的尾巴,这是上海的最后一次机遇。”
有意思的是,新自由主义的代表人物、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米尔顿·弗里德曼曾在1993年到访上海,称浦东开发计划不过表面文章,将其比喻为俄罗斯的“波特金村庄”(泛指专门用来给人虚假印象的建设和举措)。在他看来,浦东开发带着太多不熟悉的色彩。
但弗里德曼错了。在接下来的30年里,浦东、上海和中国一起走向了繁荣,它的磅礴和恢弘,将给世界带来了持续的震撼。
和历史赛跑:科技强国的百年求索 | 饭统戴老板
位于贵州的“中国天眼”
燃油车的“诺基亚时刻” | 饭统戴老板
华为手机:一个硬核直男的崛起往事 | 饭统戴老板
昨天朋友圈被华为Mate 40彻底刷屏,华为消费者业务CEO余承东此前表示,麒麟系列芯片9月份以后将无法再生产,Mate40将成为搭载高端麒麟芯片的“绝版”机。 华为手机,从默默无闻到成为中国制造崛起的标杆,再到如今遭遇低谷险境,有太多可以复盘、分析的历史镜头。 这篇文章发表于2019年,回顾了华为手机立项、艰难开局、遭遇挫折、突出重围、造芯崛起的完整过程。 华为手机,本质上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硬核直男隐忍崛起的故事。没有异禀天赋,没有坐拥资源,除了励精图治,艰苦奋斗,甚至透支自己来缩短与竞争对手的差距,别无他法。只要这股精气神儿还在,华为就不会倒下,我们也不会倒下。 祝大家周末愉快~
内卷与血酬:中日韩电子产业搏命史 | 饭统戴老板
韩国人黄尚基抗议三星使用化学药剂浸洗硅晶片
他的女儿在三星工厂工作四年,死于白血病
(1)市场规模很长时间内,都有一个隐形的天花板,增产不增收。从1994年韩国在DRAM技术上追平日本开始,DRAM芯片产能急剧扩大,但市场规模在长达20年内都没有扩大, 甚至多次萎缩,原因就是惨烈的价格战。
(2)频繁爆发价格战。比如从1994年开始,日韩之间不到10年就爆发了三次大规模的DRAM价格战,多次出现“生产一片亏损一片”的局面。
(3)高昂的投资,导致没有玩家愿意接受退出,只能选择死磕。08年金融危机期间,三星以单季度亏损6700亿韩元的代价向中国台湾的DRAM厂商发动价格战,当地厂商仓促之下被迫应战,最终导致7年近一万亿新台币的投资付诸东流。
总体收益不增长、竞争者内向求生,失败者不允许退出,这种局面套用一个时髦的词就是内卷:
景林是怎么炼成的? | 饭统戴老板
作者:戴老板/陈慧隽
2018年10月,上海虹桥站飘着些细雨,一群年轻人背着沉重的背包,互相目送对方踏上了离沪的火车。
他们沿着三条铁路干线,一路向西深入到内陆省份。车厢上的铭牌显示火车终点是攀枝花、延安和惠州,但他们会在铁轨途经的小城市下车,待个几天后再搭火车赶往下一个地方。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这些人跑遍了不同省份的15个城市,做的事情却是同样一件:调研拼多多。
每到一个城市,他们就会找一个当地的酒店住下,并马上开始访谈提前联系好的拼多多用户,半个小时一位。访谈对象大都由当地的市场调研公司负责组织张罗,有商贩,有工人,有主妇,这些用户对拼多多的喜爱、吐槽和建议,都会被仔细聆听,一字不差地敲进笔记本电脑里。
这群年轻人并非来自拼多多的友商,而是来自一家著名的投资公司——私募基金景林资产(GreenwoodsAsset)。在一个多月前,成立仅三年的拼多多上市,首日市值即达300亿美元。景林在零售和电商领域耕耘已久,但对拼多多却感到一阵陌生——周围几乎没有人是它的深度用户。
更重要的是,尽管拼多多历史业绩增速惊人,但由于其备受争议的价格策略和不怎么透明的财报披露,拼多多始终像蒙了层面纱般神秘。而在上市前后,有关拼多多平台上商品低质、假货泛滥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有的投资人被争议吓退,有的投资人则认为拼多多毫无价值。
科技公司,请逃离一线城市 | 饭统戴老板
“深圳湾一号”样板间
深圳,为什么是深圳? | 饭统戴老板
作者:储松竹/李墨天
支持:远川研究所宏观组
1986年10月,亚洲乒乓球锦标赛在深圳举行。这是深圳建市以来第一次举办国际性的大型运动会,社会各界异常重视。10月8日,比赛进行期间,《深圳特区报》刊登了一则祝贺广告。祝贺者署名为深圳天马公司及其总经理黄雅丽。第二天,《深圳特区报》又发了一则消息,标题叫《黄雅丽无罪释放》。
黄雅丽创办的天马化妆品公司,曾被宣传为广东省最大的个体企业,然而就在1985年,这位多次受到省里表彰的企业家被公安部门拘捕,理由是有重大诈骗嫌疑。
作为一个典型的个体户,1984年,黄雅丽自己筹集到了276万港元的资金,申请成立天马公司(个体),但其实她手里并没有这么多钱。紧接着,她又由深圳市国际信托投资公司金融部负责人一手办理,在没有担保和财产抵押的情况下,从国际信托投资公司贷款1000万元港币和100万元人民币,并将其中120万港币购买了两幢别墅。
骚操作没有到此结束,买完别墅的黄雅丽在没有市工商局正式批准的情况下,在营业执照上填上了“土畜产”项目,扩大了经营范围,并与市进出口贸易公司开发部合作,联营出口兔毛生意。1985年,海南岛倒卖进口汽车事件被揭露后,公安部门认为黄雅丽已构成诈骗罪,由市纪检会牵头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那年8月12日,黄雅丽被收容审查。
在当时的社会语境中,个人集资、信用贷款都属于“解放思想”的行为,政法部门尺度拿捏的难度极大。果不其然,公安部门向检察院提请逮捕黄雅丽的时候,检察院提出了不同意见:
用贷款买别墅,虽有违规但不至诈骗;经营兔毛亏损也不是诈骗,而是经济纠纷;再者天马公司的大部分贷款是用于投资办工厂、发展生产的,利息也都按时付了,没有非法侵吞贷款的行为。检察院认为,黄雅丽的行为并未构成犯罪。
最终,亚乒赛开幕的一个月前,9月3日由公安机关宣布解除对黄雅丽的收容审查,释放回家。对其违反工商、金融法规的问题,交由有关部门处理。
和黄雅丽类似的,还有当年轰动一时的“黎福林案”。作为市供销公司的负责人,黎福林在一笔生意中私自拿出了12.34万元,用来给员工发奖金。上级发现后,经“批评教育”,他带头动员干部、职工退清了“不合理所得的财物”。1983年8月,黎福林被逮捕。罗湖区人民法院以贪污罪判处其有期徒刑3年,缓刑4年。
结果黎福林不服判决,以事实有出入、判决对事实性质认定不准确为由,向法院提出申诉。罗湖区人民法院另行组成合议庭,一个月后,宣布了重审判决:撤销原审判决,黎福林无罪。
我们很难用现在的眼光去审视80年代开放热土上的各种光怪陆离,事实上,在特区成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深圳的一举一动都有着举足轻重的风向标意义,广东盯着看,上海盯着看,北京自然也盯着看。那些身处其间的人们,面对的种种压力可想而知。
在1982年讨论赤湾开发的一次会议上,袁庚曾这样说:“蛇口危机四伏,层层卡,办事难,香港报纸批评我们效率低,弄不好会垮。”时任广东省省长刘田夫给他出主意:要多写内参往上捅。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深圳的很多改革与创新,都是在无数张面孔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推敲出来的。
深圳曾经有过很多身份,洪武年间的南头古城、新中国初期的宝安县城,改革开放的桥头堡……今天,深圳召开特区建立40周年庆祝大会,总书记对深圳40年发展进行了高度的概括:经济特区的沧桑巨变,是一代又一代特区建设者拼搏奋斗干出来的。
回顾四十年间的起落浮沉,很难想象如今璀璨夺目的繁华都市在40年前还是一贫如洗的边陲渔村,而她的一举一动,也正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刻的影响着中国与世界。
对什么是深圳这个问题了解的越多,就越会由心底泛出疑问:为什么是深圳?
对话逍遥子:阿里巴巴的“刚”、“柔”和“勇” | 饭统戴老板
作者:戴老板
支持:远川研究所互联网组
中国互联网巨头的掌门人站一排,张勇一定是最没有大佬派头的那个。
他执掌一家市值8000亿美元的公司,但极少展露锋芒。与他同时代的大佬或是喜欢张扬个性,或是热衷语出惊人,给足了好事者添油加醋的空间,但他却总是笑容可掬,谦逊温和,用逻辑和数据拔掉提问里的暗刺,而那些试图激怒他的努力,从来没成功过,将来似乎也不会成功。
他拾级而上,但传奇色彩寡淡。他出生在中国最繁华的城市,看似带着精英阶层的按部就班,从外资事务所的审计一路做到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跟他两个前任马云和陆兆禧相比——前者在杭州电子工业学院当了6年教师,后者职业起点是广州一家酒店的服务员——他身上好像缺乏起伏和波澜。
他口才极佳,但极少在业务以外的领域发表观点。他跟那些酒酣耳热的饭局绝缘,也远离各类谈笑风生的圈子,即使对外演讲,主题也大都围绕着商业和组织,干货虽多,话题却少。在微博上,他只有寥寥30万粉丝,还不如马斯克的零头,评论区已成为淘宝客服现场。
甚至他身上的标签也不太讨喜。他出身财务岗位,虽然加入阿里不久便冲到业务前线,并交出近乎满分的答卷,但他既不是技术天才,也不是产品大师,而这两者是互联网界最具备个人英雄色彩的标签。在他的外界形象中,“消费”和“生意”的味道太浓,“硅谷”和“极客”的范儿太淡,这不够酷。
印度工业:从 0 到 0.5 的四十年 | 饭统戴老板
作者:张纬杰
编导与设计:马元西/耿荻
剪辑与动效:林贤哲/马翔宇/罗清清
支持:远川研究所国际组
国产电视剧里那些《沉默的真相》 | 饭统戴老板
紫金陈的“严良宇宙”
少年中国:上海的普惠金融时代 | 饭统戴老板
印度到底行不行? | 饭统戴老板
作者:周雪玲
编辑:李墨天/张纬杰
支持:远川研究所国际组
观察者网是如何广受年轻人“心疼”的? | 饭统戴老板
上海八月热浪袭人,我在长宁区番禺路381弄一家很小资的咖啡馆里,等待一个叫王骁的人。
约定时间是下午2点,但他因为编辑部开会而姗姗来迟,期间不断用微信道歉,并配上大哭的表情。临近三点钟,周围人换了好几茬,在我焦躁地几乎要逃走的时候,王骁终于出现在门口。他没有像拍视频时那样一身西装,而是套了一件干净整洁的Polo衫,跟镜头前一样潇洒。
我们两个大男人便挤在一群情侣之间攀谈起来。王骁是观察者网(下称“观网”)的资深编辑,也是观网的视频节目《骁话一下》的主持人。他的节目以国际时政为主,从粮食危机到美国大选,从香港困局到南非经济,覆盖广泛。1992年出生的他已成为B站用户最熟悉的面孔之一。
如何做出爆款视频自然是我们必聊的话题。王骁告诉我他从2018年开始做视频,现在团队已经有三四个人,每周大概能出两期。如果每期低于200万播放量,团队内部是需要开反思会的。作为一个B站最高播放量只有7万的人,我努力掩饰着嘴角的抽搐,差点儿把咖啡泼到他腿上。
不光是王骁,观察者网有一系列的视频专栏,比如董佳宁的《懂点儿啥》、席亚洲的《亚洲特快》、施洋的《施佬胡诌》……等等,加上兄弟单位「观视频工作室」,观察者网建立了一个国内最大的视频矩阵。在今年6月份,仅观察者网一个官方账号的B站播放量,就达到了令人咋舌的3.7亿次。
中国VC流派的前浪、后浪和破浪 | 饭统戴老板
1983年,国家科委派了两位年轻的干部去斯坦福大学交流,一位叫张晓彬,另一位叫陈伟力。
这两位年轻干部的背景都不寻常,前者是前卫生部部长崔月犁之子,后者的父亲位列第二代领导集体。在美国,张晓彬研究风险投资,而陈伟力攻读经济学,1984年回国后,张晓彬等向中央递交了一份报告,提议建立风险投资机构,这份报告很快获得中央的批示。
一年后,一家叫做中国新技术创业投资公司(简称中创)的公司在北京西城区虎坊桥13号成立,国家科委出资2700万元,张晓彬任董事长兼总经理。中创的高管们大都背景深厚,因此从成立开始就获得了政策的格外照顾,每年能从人民银行和火炬计划里拿到10亿元以上的贷款。
80年代是改革开放后中国第一代顶级企业创立的高峰期,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中创被寄予厚望。到了1989年底,公司资产规模已经达到了18亿元。表面上看顺风顺水,但当时中创面临最大问题就是:资金端大都是银行贷款,投资端没有退出渠道,只能靠分红来回本。
为了解决退出问题,张晓彬跟当时担任中国农村信托投资公司总经理的王姓好友一起,在1988年9月8日发起了一场会议,讨论推动中国资本市场的建设。第二年,以这次会议参与者为班底的证券交易所研究设计联合办公室就成立了,这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联办”。
联办对中国证券市场的创建做出了重要贡献,当然也跟筹划者的背景密不可分,比如张晓彬们去中央汇报时,领导就笑着打招呼[1]:“是你们几个啊!”
但这种背景对识别潜力企业的帮助不大。要知道在连股市都没有的年代,做投资是一种特权,中创的执掌者们虽然在美国见了不少世面,但并没有受过专业严格的商业训练,也没在动辄清零的投资江湖摸爬滚打过,属于是标准的“摸着石头下海”,所以当时闹了不少笑话。
当年四通需要融资,中创团队进驻调研,索要各种数据和资料,输入计算机咔咔咔做了一通分析,最后却给出了个“如果有风险,与他们无关;如果有利益,他们得大头”的方案。四通当时的老大当面讽刺道[2]:“这哪里是什么风险投资公司,你们应该叫保险公司吧?”
狠人董明珠 | 饭统戴老板
作者:姚书恒
编辑:李墨天/戴老板
支持:远川研究所消费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