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图是装置艺术,拍于地铁北京大兴机场专线和10号线草桥站接驳的某个地方。拍摄者瞎爷本尊,无所谓版权,您随便拿去用。
01
我最早知道“孤勇”这个词,是从花粥唱过的一首歌里。歌的名字叫《一腔诗意喂了狗》。当时还想,歌词居然可以这些写?
至于花粥是谁,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女声 。其他的,全都不知道。因为要写这段文字,才刚刚百度了一下,知道了她到底姓甚名谁,还有哪些歌。
就是这首歌里,我第一次看到孤勇这个词:
沙海行旱舟,冰山做酒壶
二十多年没朋友,天涯任我游
孑然一身勇,算什么英雄
世间太多伤心愁我身后三只狗
大的叫孤勇,小的叫词穷
不大不小的最没用,名字叫踟蹰
月上柳梢头,相约去青楼
怒发冲冠凭栏处 我身边一壶酒
醉眼看人间,个个都温柔
杯中尽是侠客冢,我还不想走
夜有人吟阙,也有人歌舞
一腔诗意喂了狗,我也不愿回头
一句似一箭,万箭都穿心
白驹一晃人已瘦,少年化老朽
正看尘满面,侧望腰已偻
你说不如打个赌,输了不许走
醉眼看人间,个个都温柔
杯中尽是侠客冢,我还不想走
也有人吟阙,也有人歌舞
一腔诗意喂了狗,我也不愿回头
这首歌给我的感触其实有两个,一个是在我们老家的方言里,说虫子的蠕动,叫“蛊涌”,就是那种肢节动物,或者那种很肉感的昆虫的移动,叫蛊涌。比如你一点一点地蹭,也可以叫蛊涌。比如八戒的名言,我不进去,我就在门口蹭蹭,其实也可以换成蛊涌:我不进去,我就在门口蛊涌蛊涌。
蛊涌是个动词,带有模拟形态的形容词的特性。最简单的想象是蛆。
另一个感触是我真的老了。
人老了的一个标志是,年轻人喜欢的歌,你喜欢不了了。也未必是不喜欢,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所以有个段子,说判断一个人的真实年龄,最简单的办法是拉着他去KTV唱歌,他一张嘴唱歌,你就大概知道他属于哪个时代。
比如那天在西双版纳,最后一天几个人决定去唱歌,我和“水流众生”小姐姐轮流麦霸,最后居然唱起来《打靶归来》和《红星照我去战斗》,让那几天一直懵圈的辉仔更是懵圈。
再就是一点感触就是崔健说的那句话:只要那个人的大头像挂在世界上最高的城门楼子上,我们就是一代人,咱们谁也别看不起谁。
02
读到一篇文字,比较运动员孙杨和姚明。
对于运动,我一向是弱项。至今不知道足球队上场是多少个人。大学体育测试,我曾经一百米跑过十八秒,连班里的女生都不如。
但这篇文字,让我很有感触:
我个人的理解,孫楊的問題,其实就是好鬥,換個說法,就是蠢,智商不夠。和现实生活中的某個人的思維模式一樣。
这种思维模式有两个特点:一个是喜欢针尖对麦芒,脑子不会拐弯,好得罪人,好挑事,而且不自知,还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换个说法就是蠢而不自知。另一个是喜欢绑架别人,喜欢动不动代表别人,以绑架别人来代表自己的强大。
确实,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人很多。他们习惯了斗争思维,动不动就像个刺猬,或者说有一种受虐狂过度反弹的极端性格,一点儿智商都没有。往小里说,这种性格像根针,玻璃心,往大里说,就有义和团的嫌疑,老是有一种被阴谋论陷害的妄想症。
写到这里想起一句话:低端动物都是靠本能。而高等动物都是靠思维,靠智商。
在我看来,这种,不叫孤勇,只能叫蛊涌。
03
在网上读到一段文字,忘记了是谁写的了:
多坚守你出发之初的年少轻狂,总是对的——这在围棋里,叫“治孤”——棋圣赵治勋最擅长的,就是在对方的重重包围中治孤做活。
他曾写道:“我的人生就如同一条治孤的道路。世界之大,岂能无容身之所;风浪再急,总还有停泊之港湾。在治孤的人生中,只有狭窄的空间,而没有狭小的胸怀。”
我觉得这才叫孤勇。
而蛆一样的生活,叫蛊涌。
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有多少人,凭着一腔孤勇出发,最后却发现自己活成了蛆,蛊涌着活着。我们想逃离身边的大粪缸,却无力自拔,有的人,甚至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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