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一,焦虑症又犯了。不知道写什么。于是翻看去年这个号写的文字,一直翻到去年5月的28日。
我原来一直这样絮絮叨叨的,把很多陈年往事,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说。
01
美国作家爱默生晚年失忆了,他读到自己以前的作品说,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无疑应该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们不要做上帝抛弃的世界里的孩子。我们要爱,要夏娃,要亚当,要神奇的伊甸园,要流淌着奶和蜜的地方,要智慧的苹果。
风景这么好,我们的生命还有很长的一截,路的确是弯曲了一点,但有什么关系,我们最终会到达罗马。
玛丽亚•杜埃尼亚斯说过:我们的命运可以是这样,也可以是完全不同的结局,因为我们的生活没有在任何地方被记载下来。也许我们甚至没有存在过。或者存在过但没有人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永远都在历史的背面,在密密麻麻时间的针脚中,真实而隐形地活着。
三毛在《雨季不再来》里说:总有一日,我要在一个充满阳光的早晨醒来,那时我要躺在床上,静静的听听窗外如洗的鸟声,那是多么安适而又快乐的一种苏醒。
“我们从QQ躲到了微信,从微信躲到了微博,从大号躲到了小号。问自己究竟在躲什么,大概没有在躲什么吧。大概只是想要一个能不被评价对错究其是非、尽情挥洒对这个世界的感受、不打扰别人也容得下自己所有情绪的地方。”
鸿鹄志,是一种帝王志,我们很多人,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燕雀志,只能是燕雀志,甚至是爬虫志。
02
詹迪·尼尔森 说:遇见灵魂伴侣的感觉,就好像走进一座你曾经住过的房子里——你认识那些家具,认识墙上的画,架上的书,抽屉里的东西:如果在这个房子里你陷入黑暗,你也仍然能够自如地四处行走。
俄罗斯有一本《金蔷薇》,里面说对生活对周围一切的诗意理解,是童年时代给我们的最伟大的馈赠。如果一个人在悠长而严肃的岁月中,没有失去这个馈赠,那他就是诗人或者作家。
周晓枫说:“我一直是一个欢乐的悲观主义者,因为悲观,我格外珍惜过路的喜悦和欢乐。我在生活中没太多情绪的剧烈反应,既不手舞足蹈,也不垂头丧气……困境就像深海,但深海里动物自己会发光。不要觉得我写困境就唉声叹气,苦大仇深,其实我特别在意压力之下绽放的那种光亮。”
我知道我的成就不过普普通通,我不是唯一一个,也断不是第一个远离家园追寻幸福的人。很多时候,我仍然会为我走过的每一英里路、吃过的每一餐饭、认识的每一个人、睡过的每一个房间而迷茫不解。这一切尽可以显得平平常常,然而总有一些时候,它们却是超乎我想象的奇迹。裘帕·拉希莉 《解说疾病的人》
03
有个段子说:普京在梦中遇到斯大林。就问斯大林如何才能使俄罗斯崛起?斯大林提到两点∶1,把全部反对派全部捉起来枪毙!2,把克林姆宫的墙壁全部涂成蓝色。
普京惊问:为什么要把墙壁涂蓝?
斯大林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质疑第一点。
私人生活场景里要遵循的几条基本原则:
①永远不要和一头猪摔跤。如果你这么做,你们两个都会变脏,但是猪会乐在其中。这句话是芒格说的,我去世多年的奶奶有一句同样智慧的话:好鞋不踩臭狗屎。
②不要动不动给别人贴标签,都在油锅里,谁油腻谁不油腻,你说不清。
③人永远都是自己观念的井底之蛙,万不可以己度人,更不可以人度己。
④不聋不瞎,难当大家。世界有美好的一面,也有丑陋的一面,就像你吃饭拉屎一样。玻璃心的结局不是世界碎了,是你的心碎了。
⑤最大的蔑视是无视,连看都不看,因为不值得,因为它们不配。
读中国史不能有怨妇情绪,要有全球视角——马勇
那里的人们心满意足,大家都顺流而下。——杜马兰
04
有人说,这首诗是在模仿哈代的《一个星期中的七天》:
星期一那晚上我关上了我的门,
心想你满不是我心里的人,
此后见不见面都不关要紧。
到了星期二那晚上我又想到,
你的思想,你的心肠,你的面貌,
到底不比得平常,有点儿妙。
星期三那晚上我又想起了你,
想你我要合成一体总是不易,
就说机会又叫你我凑在一起。
星期四中上我思想又换了样,
我还是喜欢你,我们正不妨
亲近的住着,管它是短是长。
星期五那天我感到一阵心震,
当我望着你住的那个乡村,
说来你还是我亲爱的,我自己人。
到了星期六你充满了我的思想,
整个的你在我的心里发亮,
女性的美哪样不在你身上?
像是只顺风的海鸥向着海飞,
到星期日晚上我简直的发了迷,
还做什么人这辈子要没有你!
05
知乎上有人问:如果灯灭了,光去了哪里?
有个回答是:如果灯灭了,光去了哪里?灯灭了,光沉入黑暗中,变成了黑暗的一部分。灯开了,光会再次醒来。就像灵魂,沉睡,或者被唤醒。
有的人,身上是有光的,光芒万丈。而有的人,则是万丈深渊。
还是知乎上的问题:
知乎上有个问题 “突然不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有个回答是 “他本来浑身是光。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黯淡了,成为宇宙里一颗尘埃。我努力回想起他全身是光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我眼里的光。
06
景素奇老兄在微博上发了段文字,说他的感悟:
见过很多学历羞涩的老板,却把企业做得很好,主要特征有六:一是自信满满,积极的人生态;,二是穿透力非常强,直指事物的本质;三是勤奋工作,状态激情澎湃;四是有胆有识,无知无畏。五是成功之后总以为无所不能,其实只是支离破碎的穿透。六是把朴素的人生哲理和生意经,视为放之四海而皆准。
07
安妮宝贝在《春宴》里说:生活足够拥挤精彩,也就没有空档来思考人生的缺陷。
《伍尔夫读书随笔》里说:一个人要把自己灵魂弄个水落石出,非得用毕生的精力才行。这种自我探寻,也许有损个人的世俗功名,但其乐无穷,足以补偿那一点点损失。因为一个人一旦有了自我认识,也就有了独立人格;而一旦有了独立人格,也就不再浑浑噩噩、虚度年华了。换言之,他一生都会有一种适度的充实感和幸福感。我觉得,世上只有这种人才真正地在生活,至于其他人,我认为他们只是做了一辈子习俗的奴隶而已——他们的生命、他们的灵魂,全都像幻影一样似有实无。因为他们习惯于随波逐流,遇事总无主见,人云亦云;他们的灵魂早已为怠惰、萎靡之气所充塞,早已变得徒有其表,而实质上是麻木不仁、冥顽不灵的。
08
去年的5月28日写的一篇文字《我愿意懂得永恒两个字的意义》
星期一照例是忙。
开例会,要把上一周的事情捋一遍,要把这个周要做的工作理清楚,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一周你永远无法知道会发生哪些王八蛋事情。
所以常常会觉得特别疲惫。甚至有时候会有坍塌的感觉。
记不得谁说的了,好像是王小波说的:人的愤怒,大多数时候是源于自己的无能。
有人在微信上问:瞎爷,可否推荐几本书,我的家人治疗抑郁症后记忆全没了,医生说要看能让自己开心的书,有助于恢复记忆。
我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是您家里什么人啊?
回答是他太太,因为抑郁症,电击治疗,记忆全都没有了。
上午开完会,我觉得自己快要累趴下了,喘口气,才又小心翼翼地问,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这位老兄,37岁,有一个12岁的孩子,他的太太,原来在外企工作,因为个性的原因,也因为各种压力,抑郁,然后是前面他说的情况。
我突然觉得,对这位老兄,内心里充满了佩服。换了是我,可能就崩溃了。
所以对他说,这种情况,一定要有针对性,因为不了解情况,真不敢乱推荐什么。
我只能一再表达我的佩服,说他不容易。
他回答:人没有前后眼,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只能一步步走过来了。总算过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真的,我真心佩服这位兄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像你说的那句话:就像重新谈一次恋爱吧。
知乎上有个问答:「你从出生到死去所发生的一切早已注定」这句话是成立的吗?
有个回答是这样的:
一个朋友曾经告诉过我一段话:“因为阶级原因,事实上99%的孩子成年后都是一样的普通,女生要担心嫁人、男生要担心柴米油盐和房车,还要忧愁孩子教育和父母养老,会为了琐事而终老一生。
而剩下那%1的人群要么是堕入到深渊的,比如杀人犯、吸毒者,要么就是实现了阶级跨越,比如,我国的核心党成员们。
所以,按照大数据角度来看,人与人的本质是没有区别,一生基本上都为俗事所苦恼,没有例外,这大概是生而为人的悲哀或是幸事吧。”
后来我发现,知乎上一位哲学家的思想其实和她这段话是完全契合的。
从理论上,这种想法适合于99%的绝大多数人类,几乎可以无缝接入了,实际上大家都可以说是失败者。
这也是为什么我越发觉得我们都是失败者,都是普通人。
得票最多的是这样一段话:
我记得香港有个作家陶杰曾经说过:“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出国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而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作出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我倒是更赞同下面这个回答:
人最大的认知障碍,就是认为世间万物的发生是有开头、有结尾的,即认为时间是一条线,是一个常量,有开始、有结尾。大多数人谈论因果论的时候,也通常把因理解为开头、果理解为结尾。
但打破了认知障碍的人知道,时间是一个变量。就像相对论说当物体接近于光速运动,时间变慢。时间的分辨率可以被放大、足够大,并且十分精确。所以当你凝聚“当下”,当下这一刻的思维意识便可以超越三维空间。每个人的内在都有一个连接时空的通道,唯有意识能量可以穿越时空。所以宗教会有内观、入定的存在。
测不准原理、观察者效应、量子纠缠,甚至弦论,表明世界的本质是能量。所以意识能量可以影响物质世界。
人的意识(念),是可以带来后果的,但为什么世界总能保持平衡?因为是动态平衡。
好和坏是对立的,在不断地动态平衡下,趋好和趋坏可以互相转换。
这就是老子的对立统一论告诉大家的。图像化表达就是道教的太极图。
神秘主义里的“蛇咬尾”也象征了永恒、轮回、变化,开始亦是结束。
回到人的一生是否是注定的。
是的,因为一个人的出身、性格是注定的,我们不能自主选择。
但也有“变化”。自己的意识能量、念的转变,是可以逐步掌握和提升的。也就是掌握改变自己的变量因素。当下的你变了,未来的你会随之变化。这种变化的时刻,有些人称之为“选择”,有的人称之为“机会”。
这世界包含了无限可能,然而无限的可能性都被包含在了其中。我们能把握的只有当下。
一生快结束的时候,回过头来你会说这是注定的,因为注定代表着一种“理所应当”。而多少人能发现我们生活在一种变化的规律中?
就像有人说的那句话:即便相信了命中注定,过马路的时候,还是要左右看看。
还是在知乎上,看到这幅照片:
有一段说明的文字:前段时间在档案馆翻到的。三十七年前,洪水过后县文工团的演员们给抗洪战士慰问演出,真芳华。
隔了三十七年的时光,看照片中的人,现在想来应该是6、70岁的人了。她们活在哪里,有着怎么样的故事。没有人知道。
有人推荐一本书:《地球上最后的夜晚》,里面写到:
人类的青春期是短暂的,在彻底的死亡之前,还留存着漫长的走向衰老的时间。于是轮到我们这一代人的时候,就只剩下中间这段熬不尽的麻木和虚无。虽然说,在度过怎样的一生这件事上,本质上说,哪一代人都没有太多的选择,但是就反抗平庸而言,我们这代人到目前为止,可能是“最差的一届”。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好像渐渐跟这个时代的脉搏有了共振。对于使用过于激烈和外露的方式表现生活和命运的文本,已经基本迈入共情无能的阶段。生活是平庸的,生活里的一切——失意的,得意的,都是平庸的。这时候读到《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是件缘分使然的事情。关于“失败”任何诗意或愤懑的呐喊,全部被解构了,在波拉尼奥码新闻稿似的表达方式里,消解得干干净净。
莎士比亚的翻译者朱生豪说:我愿意懂得永恒两字的意义,把悲壮的意味放入平凡的生活里,而做一个虔诚的人。
我必须始终直面黑暗。如果我挺直腰板去面对,就有机会战胜恐惧;如果我只会闪避躲藏,恐惧就会战胜我。——[美] 莉安侬·纳文 《剩下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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