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了我们四年的特朗普,将在今天晚上乘坐专机离开白宫,回到他的佛罗里达。
一个时代,就这么结束了。
今天也写一篇文章,对他告别。
作为一个中国人,政事堂还是非常感激这位“无所不知”的懂王,他一系列打破常规的操作,既搞乱了敌人的部署,也锻炼了群众的意志。
只不过,国内对特朗普的评价几乎是两极分化的。
要么将其“妖魔白痴化”,要么将其“天降伟人化”,在不同群体的口中,这位美国前总统完全是两个相距十万八千里的人格。
政事堂既不喜欢神化也不喜欢弱化,而是把特朗普看做一个人。与朋友聊天的时候,常用西凉董卓与河北袁绍来形容他。
很多人提到董卓袁绍,总会以成败的角度去指责他们的错误。
但实际上,袁绍挑拨宦官与外戚两虎相争,最后螳螂捕蝉将贯穿东汉政坛最强的两股力量一网打尽;董卓仅以少量部曲在乱局中吞并大将军何进、车骑将军何苗、执金吾丁原三方部众,以一外姓将领执掌大汉中枢。
客观来说,在汉末的那场群雄逐鹿的舞台之上,董卓的能力应在刘备之上,袁绍的综合素质也远超孙权。
董袁的传奇事迹远比孙刘更加精彩,可历史不会大书特书,因为成王败寇,董袁并没有孙刘后辈们称帝的历史地位,自然也不会有刀笔吏对他们歌功颂德,只会对他们进行单边的抹黑。
而政事堂用董袁二人来称呼特朗普,既非其被关东诸侯联合讨伐,也不是因为他“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
是因为特朗普跟董卓袁绍一样,以反建制起家而执宰天下。
而历史的有趣之处,则在于董卓、袁绍、曹操、刘备,他们年少时本是同一路人,都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这个操蛋的社会,让其回归理想的模样。
因此,董卓会力排众议放袁绍一马让他去河北,袁绍会力排众议放曹操一马让他控献帝,曹操会力排众议放刘备一马让他回徐州。
他们政治生涯中最致命的错误,都是拥有碾压实力之际,对“同路人”网开一面。
而特朗普这四年里也“舍不得”去收拾那些打压建制力量的同行者,总自以为他们之间能够发生一些“化学反应”。
在一连串煮酒慨叹“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普耳”后,对兄弟们纷纷放了一马,让他们能够安然囤积实力。
而历史的有趣之处,也同样重现在内部,随着执掌权力之后,他们也被建制力量制约得越来越紧,在巨大的内部撕裂之下,搞得“昏招频出”。
如河北集团裹挟袁绍渡河白马,颍川集团裹挟曹操跨江赤壁,荆州集团裹挟刘备顺流夷陵。燃烧的大火与肆虐的疫情,最终令他们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他们不是不知道风险,但还是选择了顶着头皮走下去,是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随着吸纳了建制的力量,不向前扩张的风险只会更大。
没办法,绝大部分的时候,政治人物不是在对和错之间纠结,而是在哪个更差之间做选择,尽量避免出现最坏的结果。
只是太多时候,结果是不确定的。
面对上帝的掷骰子,军人们习惯把所有的本钱都压上去赌,商人们则习惯设置止损线以求有机会东山再起罢了。
抛开身份和位置,单纯从一个人的角度,政事堂还是挺喜欢特朗普的。
就像梦想是墓碑上刻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的曹操,在击败袁绍后依然亲率骑兵千里出击斩杀乌桓单于,亲冒矢石于渭南大破西凉诸军阀。
以“美利坚伟大复兴”为己任的特朗普也顶着巨大的压力,建好了边境墙,兑现了把美国大兵安全带回国的承诺。
可惜的是,站在历史的车轮面前,他们都是一个旧时代的回光返照。
无论曹操花费多大的代价驱除鞑虏,血战边疆,都无法阻挡各民族的多元化大融合,无论曹操如何唯才是举,提拔寒门,最终朝堂之上必然也是那些吸大麻的东床坦腹。
我们的确可以笑话特朗普,他就像那个还活在冷战时代的堂吉诃德,面对他以为的不公平,固执的举起他的骑墙,向着新时代的风车一往无前的冲去,撞得头破血流。
最终,这位旧时代的骑士会从梦幻中苏醒过来,回到家乡佛罗里达后死去。
但是我并不愿意因为他的失败而将其妖魔化。
因为人世间最傻的,莫过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最勇敢的,依然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汝作为美帝著名的狗腿子,特朗普在任舔拍美帝,拜登上任依旧舔拍,洋奴跪族卖国贼的典型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