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好像很多人手机里都有个群,群的名字类似: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一朵云,似乎能教给我们如何爱。
02
去年的时候,写过一篇《天边一朵云》,里面写到:
八戒说他有一次去吃驴肉,有一道菜,叫钱肉。啥是钱肉,就是和铜钱一样,圆形,中间有眼。
同去的八戒女秘书问,马总,这是什么菜?
八戒深沉地说,这是钱肉。
女秘书问,啥是钱肉?
八戒说,就是驴身上的某个部位的肉。
女秘书继续很天真:那马总,这动物有,人有没有?
八戒说:有的有,有的没有。
女秘书:你有没有?
八戒:我有。
女秘书继续好奇:那我有没有?
八戒看了看,无可奈何地说:你啊,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女秘书很愤怒: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你有,我要有时候才有?
03
突然想到几个混社会的段子:
贝肯鲍尔在自传里提到过这么一件事,名满天下后曾经志得意满地参加一个社交活动,会场上有个人问他是谁,他说是贝肯鲍尔。对方惊讶地表示,真的?你穿上长裤,还真不容易认。贝肯鲍尔说,我一下子意识到,会踢球和会混社会,差太远了。
北野武在没有成名前,心心念念想拥有一辆凯迪拉克,但穷,没有钱,买不起,所以只能心心念念。等到后来成名发家有了钱,第一时间去买了一辆凯迪拉克,自己开车觉得不过瘾,找了个人在前面开车,自己打车跟在后面遇到熟人就让车停下,拉着人家对人家说,看,这是我的凯迪拉克。
据说这是北野武自己讲的故事,不知道真假,他在日本是搞脱口秀的,自黑自嘲是家常便饭,满嘴里跑舌头,你无法分辨真假,就像现在的罗永浩一样。
钱钟书在《围城》里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人,本来在社交场合很活跃,各种出风头的场合都能看到他。后来这个人突然不见了。人们就会说,这个人,要么死了,要么去当老师了。
我当年就是因为这句话的刺激,才下决心不再当老师的。因为我不想活着就像死了一样。
然后我活成了现在的样子。有时候照镜子,我看着镜子里的胖子,会觉得不认识。
04
昨天晚上听歌,听谷村新司,听他的《星》、《风姿花传》,然后想起来很多的日本歌曲,都是写个人奋斗,但好像没有一个抱怨时代的。
好像中国的歌,不是这样,你听听崔健,你听听汪峰,都是在抱怨,抱怨时代,抱怨城市。崔健的不说了,汪峰的,北京北京,北京晚安,好像那格局,出不去。
一个有怨艾,一个没有怨艾。这个有和没有,就是格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