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昨天读到的一段话,可以琢磨琢磨……
韩国人很早就发现了,父母高成就,儿女其实非常随机,尤其第一胎。这一点其实我这些年也看出来了,北京这边很多高学历父母们的娃经常连高中都考不上,别说大学了。
但是呢,韩国人发现还有个破解办法,就是多生几个,第一胎往往不太行,多生几个总会有一个继承父母的全部优点,这个孩子还可以带动其他娃。事实上村里很多人也发现了,多生几个总有一个优秀到跟其他娃好像不是一家子似的。全世界有钱人都是生一堆,用数量对抗随机性。
所以说吧,中产不想生孩子,正好给下层让路。
我把上面这段话贴在朋友圈里,很多人点赞,但也有很很多人不同意。不同意的人都有一种精英意识,不相信庸俗生物学,不相信用数量对抗随机性,不相信生命其实真的是随机性。
他们不相信上帝也在掷骰子。
很多年前,传说新加坡流行有一种政策,就是鼓励高学历的夫妻多生育,限制低学历的夫妻少生育。我不知道真假,但用我现在进步了的观念来看,这显然是不对的,有点和纳粹有关。
我们所构建的社会观念,对人世的认知,在上帝视觉下,有时候可能真的很可笑。
比如前不久苟晶案里的班主任邱老师,教书育人,显然智力不低,但他的女儿邱小慧,却逼得老父亲不得不铤而走险,最后落到这个身败名裂的的境地。
所以,从一个个个案来说,中国人相信的那句话:君子之泽,三世而斩,是有道理的。
你觉得你打下的江山,你挣下的泼天富贵,可以传至万代,甚至不惜向天再借五百年。
那都是痴心妄想。
因为上帝在掷骰子。
历代帝王的梦,都只能是梦。所以叫千秋大梦。梦醒了,都是红楼梦。
生物学意义上的进化,和社会学意义上的进化,不能划等号。
所以,你在观察自然界的时候,就会发现,越是低等动物,越是用数量来对抗随机性,越是高等动物,越不是这样。
还有一点就是,越是残酷的生存环境,越是用数量对抗随机性,越是安逸的生存环境,越不是这样。
别抬杠,我说的是一般通例。
昨天看到一个哥们儿,和我同年,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我问,你孙子啊?
他说儿子。
我大吃一惊,忙问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两个女儿了,大的都二十几岁了,两口子突然想再生个儿子,他老婆此前和做了结扎手术,但架不住想要儿子的欲望,两口子找到生育辅助机构,想办法让老婆怀孕,果然生了个儿子。
那孩子真的可爱,我一逗就笑。
02
去年看到过一篇《那些翻过山丘的年轻人》,里面写到:
“平凡的世界里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时时都会感到被生活的波涛巨浪所淹没。你会被淹没吗? 除非你甘心就此而沉沦。”
“我出生在山西吕梁山区一个寸草不生的小村落。那里一年见一次水,就是夏季发洪水。
大概从十岁开始,我就老有一种面临着绝境的感觉。我经常一个人跑到村子口对面的一个小山包去看日落,残阳如血。那时候就觉得我一定要通过念书走出来。我要离开故乡,永远不要回来。
但大部分人其实都没有办法逃出来。我那个班里,一半的同学,已经死掉了。
有的是在小学毕业后,帮着父母背庄稼而摔下梯田;有的是去煤矿捡煤被车撞死,有的被煤砸死。
我初中到了县里,教育条件也没有好太多,连英语都是用方言教的。
三年的学习,没有什么颜色。唯一的两块颜色,一个是有一天在广播里头突然听到《梁祝》的小提琴协奏曲;另一个,是我在书店里找到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我第一次知道,生命中最沉重的,不一定是生离死别。故事的主角在最后,进入了一种非常碌碌无为的、无聊麻木的状态,我忽然发现,小县城里的生活也是这样。
县城的主干道,大概一公里长,从北可以看到南。 我突然醒悟:我要继续远走。
想明白这些事后,我从初一初二都成绩平平的学生,突然在初三考到全校第一名。
然后我就走向了省城。
刚进大学时,大城市的人有点瞧不起我们这些小地方来的,就天天嘲笑我,我就想了一招,真的是把他治了——半夜给他讲鬼故事。
再后来,去英国读研,我也有融入的障碍,因为自己英语不好。我就在网上学了很多菜谱,每个礼拜给同学们做菜——于是,各个国家的人,认得不认得的人,都来吃饭。我只要做一做菜,世界各国的小伙子小姑娘们都喜笑颜开了。”
回顾这一路,问马小村在各个阶段是怎么克服障碍和鸿沟的。
他说,是因为最后发现,“不管出生在哪里,人性都是一样的。”
“琢磨人性,就能找到联通彼此的钥匙,就可以消除自卑和隔膜,打破那个鸿沟和屏障。”
他说,在人的各种差异中,只有一种方式是没有鸿沟的:“你自己是不是会发问?”
“山村的人,和伦敦的人,都有权利发问。如果你不愿意发问,再好的教育资源给你都没有用。 在你发问的一刹那,很多事情就会改变。 ”
教育依然在改变我们的人生。
尤其是在这个终身学习的时代,好奇的人必能见到辽阔的世界,懊悔的人,也一定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在技术的帮助之下,教育资源不均衡的情况正在一点点改善,更多的可能性正在发生。这是今天的社会最让人兴奋的事情之一。那些过早离开学校的孩子,可以重新通过网络渠道获取知识,那些已结束了教育学习的成年人,也可以随时通过各种媒介获得重新学习的机会。
想想当年那些被鸿沟挡住的人,如果他们当年能获得哪怕多一分来自社会、学校的帮助呢?
马小村在谈到过去时曾说,“在那种环境下,大家觉得你能通过教育考出来,就是往前走了一步,没考出来,就是命运。”
但这个命运——资源不均衡带来的压力是可以被改变的。
他们不应该被希冀仅靠个人努力,在生活里摸索、打滚,侥幸地从一道窄门里挤出来。
他们应该被赋予更宽的大门,更多的通道。
曼德拉说过一句话:当我爬过一座山,只是发现有更多的山要爬,我不能逗留,因为我的自由之路从来没有终结。
03
想起来大仲马临终前说的那句话:最保守的估计,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不少于500个种子。
他真是种马。
但他的种子里,最有名的是他的其中一个私生子小仲马,就是写《茶花女》的这一个。
忍不住想起来前几天被热炒的那个广西的90后夫妇,躲在深山里一口气生了十个娃。
你可以嘲笑他们像养猪一样养娃,但架不住猜想:如果这十个孩子里,真有一个娃有出息呢?深山出俊鸟,你怎么知道上帝下棋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
04
物理学上有个著名的测不准原理,大概的意思是说,一个微观粒子的某些物理量,比如速度和位置,不可能同时测出确定的数值,其中一个量越精确,另一个量就越模糊,两者误差的乘积必然大于h/4π(h为普朗克常数)。
测不准原理是量子力学中的一个基本原理,又称为不确定性原理,是由德国科学家海森堡于1927年提出。
测不准原理给人的思想带来的震撼是巨大的。人们已经习惯了牛顿经典物理的世界观,简单地说,就是一切都是确定的,位置、速度等等都可以精确测定。如果这些都无法精确测定,传统科学的根基已经完全的动摇了。
测不准原理提出后,人们对此产生了激烈的争论。海森堡对测不准原理的解释是:要观测某个粒子的位置,则至少要用波长较短的光子照射它,但光子有动量,如果波长较短,则能量越大,对粒子的影响也越大。总之,位置和速度不可精确测量。说白了,海森堡认为测不准是因为测量手段与被测物体之间不可避免要发生相互作用,从而形成扰动。
作为一个文科生,大言不惭地讨论理科生的话题,很有班门弄斧的嫌疑。所以,我还是赶紧打住,以免陷入谈论自己不懂的事情,越描越黑。
就像郭德纲讲的那段话:内行要是与外行去辩论那是外行。比如我和火箭科学家说,你那火箭不行,燃料不好,我认为得烧柴,最好是煤,煤最好选精煤,水洗煤不好。如果那个科学家拿正眼看我一眼,那他就输了。
不过关于测不准原理,倒是可以解释生理学上的一些疑难问题。
坊间常常会有世界各国男人丁丁长度的排行榜,比如某个国家的排第一,某个国家的排第二,某个国家排第三,等等,类似的话题。
但严肃的人体生理学家说,严格来说,这些排名都不可信,因为在这里面,也有个测不准原理存在。
因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不服短。就像昨天看到的一则八卦资料:
这个八卦资料,很可以印证八戒的一个八卦故事:
八戒去曙光医院看男科,本来排了个前面的号,他磨蹭到最后才进去。
医生问他怎么啦。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医生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里不好。
八戒说那你不要笑话我。医生说,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你来看病,医生怎么能笑话病人呢?说吧,你怎么了?
八戒说,他们都笑话我,说我丁丁小。
医生说,有多小啊,八戒说他们都说像牙签。
医生说别信他们的,我看看。
于是八戒让医生检查。医生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八戒说,你看看,你还是笑话我了。你说你不笑话我的。
医生说,不是,我真的不是笑话你,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大头针一样大的丁丁。
还有个故事,似乎更能说明问题:
医院手术室洗漱间里,护士长和年轻的护士两个人刚忙完一台手术,正在洗手。
护士长愤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样子,居然在那上面纹字,还什么“一流”!
年轻的护士说:姐,你看错了吧?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05
最后,敲黑板,强调一下文章的题目,总结一下本文的主题思想:
穷人如何逆天改命:最生物学意义上的做法:多生孩子。用数量战胜随机。不管如何,你得先让孩子是个正常的孩子,然后,知识改变命运,奋斗改变命运,机遇改变命运。
其他的,都是扯淡。
你爹再厉害,他总有闭眼的时候,你爹再厉害,可以帮你在学校里怎么都考不过一门课而把这门课取消,但改变不了你是笨蛋这个现实。
你爹再有钱,但架不住你是败家子。有人挣钱,就会有人帮你花钱。
上帝最公平,因为他掷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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