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望望,沧海茫茫
(这里本来有首歌,名字叫《东方之珠》)
昨天下午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对方好像和我很熟,她说了个名字,我没听清,到现在也没想起来对方是谁。
她在电话里说了两件事:一是我在微博上的某一条评论,要删掉。
再就是我的微博认证,因为当时是新浪青岛的工作人员帮着给搞的,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想改,但因为懒怠一直没有改,现在不行了,要我赶紧和此前我服务的这家企业撇清关系。
挂掉电话后,我先是删除了我在微博上的那天评论。然后按照微博的指引,申请去掉认证。系统提示我,按照流程,会在5个工作日内,审核我的申请。
然后我坐在那里,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zhelishanchunyiduan.
然后我就想到了一句话: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01
坦率地说,我感觉我的心情很灰暗。睡了一夜觉,醒来还是觉得沉重。脑子里还是放不下那句话:
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就像微博上有人发出的感慨:
以及,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朋友们还记得2008年的时候那个状态吗?
和现在差不多。
一个让人心里舒服一点的角度是,我们当时是热泪盈眶的傻逼,但是现在我们长大了,说明人的观点是会变的。
一个让人心里不那么舒服的角度是,我们现在磨嘴皮的这些观点,当时也有很多人在磨;二十年前回归的时候也有人在磨,三十年前的时候也有人在磨。而我们还是在磨。可能到我们死都会有年轻人在磨。
太浪费精力了,一代一代的浪费。
能不能拿来喷力发电?
还是想起来鲁迅说的一段话:
02
(以上删除一段)
对着这张截屏照片,心里只有一句话:这就是我们的时代?
更有趣的是,有人这样评价我们经常用的APP
还是忍不住想起来一句话:唯上智与下愚不移。
少年单纯易怒,不明事理,今日散财做菩萨,明朝提刀枉杀人。
03
因为做过一段时间的中学老师,所以,在微博上读到的这段话,真的算是心有戚戚焉:
“一个群体的性格和名誉,往往由最低劣的成员决定,人们评价一个种族,国家或任何其他群体时,往往是在该群体最低劣的成员中取样。这种做法尽管有失公允,却不是全无道理。因为一个群体的性格和命运,往往由起最低劣的成员决定。”
这是《狂热分子》里的一段话,做过一段时间的中学老师,结合实际来说,一个班级里所有学生的命运,几乎也是这样。不管学生喜欢不喜欢,好老师一定是能够控制和管理好自己的课堂和班级的。如果老师无能,或者频繁换老师,彻底放弃对学生的管理,这个班呈现一种无监管状态,这个集体里所有孩子的命运,就会被这个班上学习最差的,最顽劣的孩子决定,而不是被班上最好的那个孩子决定。学霸也带不起来整体学习氛围的。恰恰相反,失去管理的班级,甚至包括最好的学生的成绩,都是整体的往下掉。
七十个优秀的年轻人组成的集体,不断扩展到七千个,七万个,七十万个年轻人的时候,就会不断吸引新的年轻人加入进来,除非这个庞大的集体可以了有铁的纪律,出现了强有力的天才领导,否则它最后的命运,一定是会被这个集体中最低劣的成员决定。但是出现了铁的纪律,天才领导,最后也很容易再次走向 concentration of power。
也许我太虚无,但这真的就是一种轮回……
04
下面这段话,也是微博上看来的:
哲学系的很多老先生,在年轻的时候几乎是无书可读的。怎么办呢?死磕马克思——这是他们唯一能够合法读到的全本原著。而其中最有悟性的人,能够见微知著地还原出两千年西方哲学思想的大致面貌。特别是那种活泼的自由主义、超绝的形而上学和深切的人文关怀。这简直就是个奇迹。后来我看斯皮尔伯格从一滴蚊子血复活整个侏罗纪的脑洞,经常回想起这一代人的伟大和惨烈。本不该如此,本不该如此。
05
布罗茨基在《小于一》里这样写到:
无论你选择做勇敢或谨慎的人,一生中都一定会与所谓的恶进行直接的接触。事实上,越是计算,越是谨慎,遇到恶的可能性就越大,对你的冲击也越强烈。这是生命的结构,即我们认为是恶的东西有能力做到无处不在,原因之一是它可以以善的面目出现。
06
很多人年轻时爱过一个人,那么多年始终在心里,忘不掉,想起来心就会疼痛。就像那句很矫情的话,心里有块伤,碰着便会痛。但时光漫长,心会像石头变硬变冷,直到有一天,你会忘记,会模糊,会让这个人变得像陌生人,她,或者他,不再在你的心里。就像下面这段话说的:
-陛下,臣少年时,以为两情相悦是人间至味,而今始知,一觉醒来,将旧事全部放下,也颇为愉悦。人生一世,再是不可忘怀之人、锥心刺骨之事、辗转悱恻之情,终究会在某一刻消失殆尽。臣以为,这是人生极大的憾事,也是极大的幸事。
到底是意难平,到底是心不甘,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
我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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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James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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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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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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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祥庆15153327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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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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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 G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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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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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我就是那个灵魂有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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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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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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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