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昨天看廉萍老师推送的读读写写的公号文章,是孟浩然的一首诗《题大禹寺义公禅房》,文后的释义里,廉师这样感慨:
那么多聪明人,最后都走到接近宗教的道路上,我觉得不是偶然的。比如大苏。某天突然读懂他的《赠东林总长老》:“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 觉此老真是有慧根。
我的一些朋友,最近几年,颇有些信教成了教众。有人依然温和,有人则变得专制,似乎有了某种信仰,就具备了轻视别人和拯救别人的资格,吓得我不得不敬而远之。
我昨天还在感慨,最近一段时间,处于坍塌和重建的危机状态,几十年所形成的对世界对世事世人的,似乎一下子坍塌了,但重建的道路又那么艰难漫长。
笼鸡有米汤锅近,野鹤无粮天地宽。村上春树说,命运是事后回顾的东西,不是预先知道的东西。如果知道前面的路艰难危险,谁会去选择呢?如果不是先知,或者圣徒。
就像《亵渎》中那个著名的比喻,命运如同一条漫长的河流,人就像水中的鱼,偶尔有人能跃出水面看看前路,却依然无法改变命运的走向。
南社诗人胡怀琛在《浣溪沙》里这样写到:
有个愁人睡不牢,芭蕉风雨夜潇潇。新凉如水一灯摇。往事悲欢都过了,管他哀乐到明朝。只难消受是今宵。
02
昨天下午,外面下雨,我断断续续地看完了两部电影。
一部是陈建忠的《少年往事》。故事背景设在了青岛。1928年的青岛。取景都是在青岛,两个小演员也是青岛人。
看着那些熟悉的场景,我觉得很亲切,又很怅惘。
偏偏配音都是粤语。
另一部电影是北野武的《菊次郎的夏天》。
我对于北野武,有一种特别的说不出来的感受。看完电影里,脑子里反复回响久石让的配乐,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于是,又忍不住想起北野武调侃自己的段子:
北野武年轻的时候,尚未未发迹前,穷困,但一心想要一辆凯迪拉克。等到后来有钱了,第一时间买了一辆凯迪拉克,自己开着,觉得不过瘾,于是雇了个司机,在前面开,自己跟着后面,遇到熟人,就让车停下来,告诉人家,看,这是我的凯迪拉克。
03
看到有人说了这样一段话:感情中“计较”这件事,关键在于“不能开始”,一旦开始就没完没了,整个生活被降维。计较是体面的终点。
我印象里,我以前写过一篇《别人的婚礼》,里面也发出过类似的感慨。
人要体面的活着,太难了。连鲁迅都说,自己皮袍下的小。
04
手机备忘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记录了这样几段话:
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总是愿意相信一句话:生活在别处。很轻易地放弃一份工作,很轻易地放弃一段爱情,很轻易地放弃一个朋友,莫不是因为这种相信。很久之后才能明白,这世上并不存在传说中的“别处”。人所拥有的,也不过是手上的这些。而兜兜转转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在第一个站台错过的。
“寒风已吹老了树叶,又来吹老少年的华鬓,更在他的愁怀里,将一丝的温馨吹尽------你的梦开出花来了,你的梦开出娇妍的花来了,在你已衰老了的时候。”——戴望舒
我想回头看看在树枝间的你。你逐渐地变成了果实,毫不费事地自根部升起, 吟唱你那树液的音节。(聂鲁达)
我不知道是什么缘由让我记下了这些话,但它们肯定在某一个时刻,打动过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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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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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那朵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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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那朵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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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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