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窗外的夜色,又到了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刻。
哼着小曲,坐在键盘前,和读者朋友们聊聊天。
主任我,最近老想起来两个人。
一位,是中华民国的外交家,顾维钧先生。
一位,是新中国的外交部长,陈毅元帅。
顾维钧先生的口才,比陈毅元帅,如何?
不管是摸着良心,还是摸着脚板,都要说一句,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但是,顾维钧先生说话,好使吗?不好使。
陈毅元帅说话,好使吗?好使。
一个最最基本的原则,说话好使,不是因为口才好。
就像是胡言乱语,一定不是因为喉舌坏了。
脑子和肌肉的问题,归于脑子和肌肉,战场上拿不来的东西,不能指望舌灿莲花就能拿回来。
蔡瑁张允,是真的打不过曹军,诸葛亮舌战群儒,把荆州名士都说个遍,有什么用?
真正管用的,是刘皇叔的人望带来的后勤压力的减小,曹军不习水战,以及孙权久居江东,以历三世。
中国方案,只在真理覆盖的范围内,是个方案。
只有百万支疫苗到了塞尔维亚,才能驱逐东欧中欧的外交官。
只有瓜达尔港打通了,才能谈谈缅甸的民主。
只有让宝岛习惯了我解放军的军机,对美搞点进攻态势,才能谈谈印太战略。
才能谈谈解放全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