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麒元
我身边也有一些文学老年,他们约略都是“伤痕文学”时代的青年。一些“伤痕文学”作家反党,在哲学家看来很搞笑。因为,这并非偶然,这是视觉错位的必然结果。
如果,我说,土地革命(包括土改和工商业改造)是今天中国富强的原因;那么,芳芳们是不能接受的。因为,他们无法衔接跨越了文革的漫长因果周期。如果,我说,文化革命(打到了一切血统和权威)是今天中国走向人民民主的原因;那么,芳芳们就更无法接受了。因为,他们无法理解破解血统和权威总是充满了血腥的。无法回避的是,这两场革命,都是中国共产党完成的。这两场革命绝不温良恭俭让,彻底重组了被殖民者和买办地主垄断的资产,深刻破解了所有的高贵血统和各色权威。破解的痛楚,并没有随着繁荣而被遗忘。视觉错位的文学老年们,有意或无意地忽略了中国共产党物质上和精神上的伟大改造和创造。于是,他们呻吟了,他们获奖了,他们得到共和国敌人的高声喝彩。是的,殖民者们,才最懂得中国共产党是何等的伟大。
佛与魔,一体两面。解放了人民,就难免伤害殖民者、买办、地主、资产阶级。甚至,文化革命,底层人民争取立法权、司法权、行政权,还要伤害广大的土地革命的既得利益者。准确地讲,文化革命并不成功,至今立法权尚未归位呢。然而,即便如此,中国已经在短短一百年再次崛起了。如果,将文化革命的功课补齐,则中国将真正进入三百年盛世。滚滚红尘中,哲学家看到了佛,文学家看到了魔。事实是,看得都没错。佛魔本就是一体的:无佛之心肠,就不会解放人民;无魔之手段,就不能消灭压迫者。我想,在历史学家眼里,中国共产党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一个组织。这一点,从美国政客的仇恨与恐惧中能够得到证明。殖民者们,当然喜欢国民党或民进党。而被解放了的人民,自然会热爱并支持共产党。
我是学财政专业的,我信奉算法高于看法的逻辑。一个国家,能够持续七十年维持平均高于10%的经济增长,没有强大的领导力是不行的。同时,这个国家的治理者,还必须是无私无畏的。因为,他们自己不能劫掠资本,他们还必须阻止洋人劫掠资本。国家资本主义从来都是悖论,厉害相扶相生,走七十年不易。同时,我国建立了完整的教育、学术、科研体系。形成了完整的工业体系和产业生态,建立了初步的社会保障机制。我国人均寿命超过美国,直逼世界最高水平。而此刻,灯塔国美国,230万监狱犯人,4500万无保障者,正在地狱的边缘生活。美国的中产阶级正在快速地消失,美国正在重返无产阶级为主体的国家。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可能会成为美国未来的宿命。自然,文学的芳芳们,视觉一直是错位的,他们看到的不是历史的全部。也因此,他们因为愚昧无知,而成为了祖国敌人的工具。
我本人一向是一个批判者。然而,我不会去使用文学的批判。我知道,我党我国依旧存在严重的问题。例如,超级地租的出现并日益严重,而直接税立法却迟迟不能到位。我批判,意在当下的进步和完善。我为什么不使用文学的批判?托尔斯泰深刻地揭示了农奴制的腐朽,却未能给俄罗斯人指出一条明确的出路。因为,制度建设,从不文学。直接税,也不仅仅是经济学问题,那是严肃而冷峻的立法权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决不能再错位了。
我们是幸运的。毛泽东和邓小平完成了中国现代化的大部分制度建设工作。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核心问题,就是真正地落实人民立法。土地革命是成功的,文化革命功败垂成。文革失败,在于人民只需要立法权,而不能夺取司法权和行政权。过了,也就错了。这一点,现在要补课了。好在,信息时代到了,人民立法已无技术性障碍了。
我无意于批评一些文学家。我甚至不认为他们一定是汉奸。但是,我们解读历史不能错位。习主席讲五个“绝不”,恰恰是在纠正视觉错位问题。美国政客,欲将我党与人民分离,那是欲将共和国无主化(取消人民民主)。不要轻易否定土地革命和文化革命,解读历史一定要辩证。文学,也需要继承、完善和发展。
中国百年风雨,需要文学记载。当我们从欧洲请回孟子,也许就要开始中国的文艺复兴了。那时候,或许会出现一大批优秀的文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