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公平,所以他们攻击做题家 | 叶主任

2020-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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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个词汇很火,不少读者朋友和我讲,主任你应该聊一聊。
 
我觉得,确实有必要聊聊这个事情。
 
伴着窗外的夜色,又到了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刻。
 
喝一口淡淡的花茶,坐在键盘前,和各位读者朋友聊聊天。该怎么自称,我还没有想好新的。
 
便从这个概念说起。
 
究竟什么是做题家,主任我搞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公认的定义。大体来说,指的是除了做题,一无是处的人。
 
我不由得想起来十九世纪的欧洲,在正义者同盟成立之前,一切力量都将他们的一切敌人称之为共产党。
 
直到正义者同盟请了两个年轻人,一个叫马克思,一个叫恩格斯,写了个《共产党》宣言,正式把这个没有定义的词汇定义写清楚,主动接过了大帽子。
 
一个没有什么具体所指的概念,被当成大帽子互相扣,有点正常,恰恰说明了其中带满了各个阶层对词汇内涵的不屑。
 
在讲做题家之前,往往还要带上一个限定词,叫做“小镇”,仿佛这个人群都来自于乡镇,县城,以及城乡结合部。
 

但凡往三线城市走一走,哪怕是走一步,这个人群,立刻就像橘生淮南一样,改变了性状。
 
在谈小镇做题家的时候,往往还会伴随着这样那样的攻击。
 
分析小镇做题家,谈到小镇,谈到做题,那么问题就来了,三线城市以下的人,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状态?
 
小镇青年如果不做题的话,出路大体只有两种,第一是初中毕业就上社会,第二是去读职业学校。
 
不论是初中毕业就上社会的人,还是去读了职业学校的人,我都清楚的知道,他们不会读我的文章。
 
甚至没有任何渠道去了解,这个世界上,就在北京,有一个大哥哥,或许可以叫叔叔,在默默地关注他们。
 
每次论证政策的时候,都会想起他们。就像是想起每一个在格子间的白领,想起在讲台上的教师,想起开出租车的师傅想起刚创业的创业者
 
想起很多很多的青年人,以及不再年轻的人。
 
小镇的孩子,如果不去做题,这辈子大约也许就是如此,重复着父辈的人生,在小镇度过一生。
 
高兴的,是谁呢?
 
当然是所谓素质教育的受益者。不论如何,做题,是如今的一线普通家庭,二线普通家庭,三线普通家庭,以及后面的所有家庭的孩子,能够实现不同于父辈的人生,唯一渠道。
 
他们为什么攻击做题家?不就是害怕公平吗?
 
那是一种可能性,一种让理发师的孩子不去做美甲的可能,让白领的孩子不再坐格子间的可能,让出租车司机的孩子不再跑长途的可能,一个程序员的孩子不再35岁被裁员的可能。
 
好的大学,意味着好的校友资源,这为出身贫寒的孩子提供了最好的平台,海阔凭鱼跃。
 
攻击做题家,贬低做题家,不让人家做题,不就是想变着法子的提倡做题以外的东西吗?
 
不做题,那就搞社交,普通人家的孩子又没上过大场面,会什么?是不是要锁死阶层?
 
不做题,那就搞健美操,普通人家的孩子,哪里搞的过这个东西?是不是要锁死阶层?
 
他们为什么攻击做题家?不就是害怕公平吗?
 
现在,我们提倡让学生做题,让老师批改,不能再让千万辛苦了一白天的家长再批改作业了。
 
就是要用政策的工具,从学校教育里,尽可能弥合孩子们出身的不公平。
 
试想,两个二线家庭,一个父母一对打工人,一个父母,一对有钱人。
 
老师不作为,作业给家长,作业是全对了,但是老师就掌握不了教学的成果,只能乱讲。
 
有钱人家长有的是办法请到私教,来一对一定制教育。那打工人怎么办?
 
让老师负起责任,就是要用政策的工具,从学校教育里,尽可能弥合孩子们出身的不公平,给普通人家的孩子更多的机会。
 
现在,有的人,不敢说教育部的坏话,跑到网上,只能把所有的怨气撒给做题家。
 
主任我想问问,网上这几声狺狺狂吠,能挡住我们教育改革的推进?这纯属做梦。
 
他们为什么攻击做题家?不就是害怕公平吗?
 
我呸。
 

作者: RESS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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