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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1
11月28日,香港航空HX336抵达北京,按照防疫规定,旅客们经过闭环管理先测核酸,再拉到酒店集中隔离。
14天后,这批旅客结束隔离,其中一位27岁的东北老铁住进了朝阳区酒仙桥街道汉庭酒店大山子店。隔离期核酸检测一直为阴性的老铁,当天就品尝了很有故事的庆丰包子。
第二天,老铁拉肚子并且发烧了。这家包子铺以前被曝光过粥里喝出过钢丝,醋里发现过昆虫,估计老铁第一时间就口吐芬芳了。
第三天,12月14日,老铁去了发热门诊,新冠肺炎核酸检测结果:
4天后的12月18日,老铁去过的那家汉庭酒店楼下的庆丰包子铺,有两位女性员工确诊,朝阳区接近180天没有本土病例的记录被打破。
很快,汉庭酒店和底商被划定为中风险等级地区,四周被绿色围挡遮得严严实实,出入口都有专人把守,要求无关人员不得进入。连周边小区的居民,也开始了自觉排队核酸检测。
在疫情常态化之后,这样的场景很多地方的朋友都不陌生。在庆丰包子铺员工感染后,疾控提醒那两天去吃过包子的朋友,主动联系朝阳疾控。
昨天,三河市新冠肺炎防控组下发了一份文件,披露了确诊病例密切接触者牛某和陈某的行动轨迹。
12月14日,也就是东北老铁确诊的那一天,牛某早上9点15分在汉庭酒店庆底商丰包子铺买了包子,步行去了公司。文件里显示,那天Ta一直开会到晚上20点。
晚上21点钟,Ta坐上地铁,一刻钟后,和人一起拼车返回燕郊,到家的时间是:
此后的4天,除了一天休息外,Ta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早上8点多在燕郊拼车到大山子高速路下车,步行去单位培训,晚上7点半,在高速口拼车回燕郊。
大星大胆猜测一下,牛某不是应届生就是刚刚换了工作的年轻人。从大望路回燕郊,顺风车最少50,专车从70到130不等,还有北京朋友都很熟悉的挂着小红灯的黑车,价格可谈。这些牛某都没选,Ta选得是拼:
10年前,北漂第一站还是朝阳区东部边缘,现在已经移到河北省了。
行动轨迹报告的那几天,陈某每天早上8点自己开车去上班,12月14日中午,他从工作所在的宏源大厦走到了那家庆丰包子铺吃包子,游戏公司英雄互娱就在宏源大厦办公,不知道陈某是不是也在这个行业。
陈某住在燕郊的首尔甜橙林荫大道小区,每天往返的距离大概是80公里,过路费要几十块。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钱,他总是把车停在公司1公里外的望京街道办事处,有朋友告诉大星,那里去的早的话:
不知道Ta在首尔甜橙的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那里的房价从2018年的接近2.6万/㎡,跌到了现在的1.7万/㎡,这个滑落曲线够陈某吃一百多年包子。
如果不是这顿庆丰包子,外地的朋友根本不知道北京还有这么多跨省上班的朋友。他们每天的通勤时间基本都在3,4个小时,劳动强度还相当大。
比如今年8月,三河市也披露过一个新冠肺炎病例密切接触者于某的行动轨迹。Ta早上6点半准时挤上814路公交,8点前到国贸,下班回到燕郊家里的时间已经过了0点。这么算起来,于某每天的睡眠时间满打满算是6个小时。
如果非要在燕郊这几位身上找找共同点,那就是虽然他们都在北京工作,但无论是防疫还是信息通报里,他们都算是河北省三河市市民。北京的媒体不负责他们,转发很积极地,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几位密接者会有集中隔离观察期,不知道北京的工作会不会还等着他们。
星球前段时间写过成都20岁的感染者赵小姐,北京燕郊的打工人起床洗漱的时候,她也在成都的酒吧里努力着。赵小姐出身成都市郫都区,家里到成都市中心的距离和牛某、陈某、于某到北京市中心差不多。
大星今天在燕郊密接者的讨论微博里,看到不少关于成都和燕郊案例的讨论,记下了其中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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