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之王的“悲情恋人” | 万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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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987年，25岁的周星驰从TVB训练班结业，干着儿童节目主持人的活儿兼职跑龙套时，21岁的罗慧娟参选“港姐”遇到了麻烦。
本来，罗慧娟已经顺利进入了复赛，然而关键时刻，公司偏偏临时派她去外地出差……这一来，她就因为缺席而失去了决赛资格。
就当大家为她惋惜时，一年后，她在TVB工作的哥哥罗伟平，托人介绍她参加《书剑恩仇录》中“霍青桐”一角的试镜。
她也争气，成功击败20多个竞争对手，虽然没什么经验，仍把这个角色演得血肉丰满，一举成了邵氏公司旗下小有名气的花旦。
随后，22岁的罗慧娟在电视剧《阿德也疯狂》中担纲女主角时，就和26岁的周星驰不期而遇。
周星驰只是出演一个小配角，台词不多，但用嘴的频率却大大提高，还为罗慧娟献出了“荧屏初吻”，而且还吻了两次！
所以周星驰对罗慧娟记忆特别深刻，两人之间的一句台词：“我不做，难道你来养我？”也被星爷记了一辈子。
一次收工后，罗慧娟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像只蟑螂一样摔了个四脚朝天，周星驰却觉得非常滑稽可爱，后来在他电影里也反复使用了这一桥段……
种种迹象表明，周星驰对罗慧娟有意思，而罗慧娟似乎对他也有好感。
或许是罗慧娟给周星驰带来了好运，或许是老天爷开眼，不久，在万梓良的介绍下，周星驰出演了《捕风的汉子》《霹雳先锋》等片。
虽被李修贤痛骂“演戏并非力气活，你干嘛像一只狗一样那么卖力”，但周星驰还是获得了“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并获金像奖提名，终于开始转运。
然而，周星驰片约多起来后，他和罗慧娟之间就忽然横生枝节。
二、
在电视剧《盖世豪侠》中，周星驰担纲男主角，同剧组中的美女，除了再次合作的罗慧娟，还有“靓绝五台山”的蓝洁瑛。
周星驰对蓝洁瑛似乎也很动心，可惜，人家暂时还没看出他的长处，所以没怎么理他，更何况在剧中，她和吴镇宇是一对，也就没啥机会下手了。
而罗慧娟和周星驰在剧中扮演夫妻，两人亲密戏，比上一部更多，经常吻来吻去，吻出了感觉，感情温度遂直线上升。
周星驰苦尽甘来，第一次担当这么重要的角色，压力很大。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搏出位”，彻底豁出去了，导演李力持也和他一起，冒险用上了“无厘头”表演的很多元素，所以整个剧组就越玩越嗨……
罗慧娟和周星驰，也玩得很嗨。同时，她还发现了周星驰的长处——他铆着一股劲拼命工作的勇气和执着，让罗慧娟钦佩不已。
拍完外景后，往往有一个小时休息，罗慧娟就想回家冲凉，但周星驰却觉得这太浪费时间，因为他想拉着她一起，回厂里去看刚拍完的片段……
尽管罗慧娟内心不太想去，但周星驰说：“如果你不载我，我怎么回去？”
原来，罗慧娟刚买车，周星驰却没有车。为了爱情事业两不误，他便找了蹭车这个借口，来打开和她共度开车的二人世界。
罗慧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也心甘情愿地为他当司机，从此，就经常能看到两人总是一同开车去上班……
搭上了罗慧娟的车后，周星驰在戏里和罗慧娟配合默契，戏外也陪她冲凉，还和她去海边，看喜欢潜水的她扮“美人鱼”，欣赏她游弋的美好画面。
那时的他们，都沉浸在热恋的美好之中，哪里能知道以后会发生那样的事。
两人互称“娟妹”“星哥”，常一起对剧本，切磋演技，交替开车，还时不时一同买菜、做饭……然而，没多久，周星驰竟选择了和她“分道扬镳”。
三、
那时候，大家都去追黄日华和刘嘉玲的《义不容情》去了，对“无厘头”的《盖世豪侠》，没太大感觉。
但是，周星驰的经典台词“不如大家坐下来，饮杯茶，食个包，慢慢说”，成了那一年的香港流行语，被当作口头禅流传开来。
周星驰片约不断，参演了《最佳女婿》等电影。正值和邵氏合同到期，他觉得拍电影更有前途，索性离开了TVB，也离开了在那里拍电视剧的罗慧娟。
不过此时，虽然事业上“分道扬镳”，但两人的感情依然坚挺。
1989年，周星驰受邀去美国，参演了李连杰、利智主演的《龙在天涯》。
眼看26岁的李连杰，被拥有36D“胸器”的利智，迷得神魂颠倒，在马路边差点干出傻事（详见往期精选：《“胸猛亚姐突围记》），周星驰想到自己的“娟妹”，也有点蠢蠢欲动。
于是，他趁演戏的空档，操着蹩脚的英语，去买了两部当时十分新潮的“大哥大”，一部自己用，一部送给“娟妹”。
这样就算是海角天涯，也能听到彼此的声音，不妨碍双方深入交流。
后来回港后，因为罗慧娟和周星驰总一起开车，还经常相互探班，绯闻也渐渐传开了。
但是他俩神同步，都一致否认，只说是“很好的朋友关系”。
一次TVB台庆，两人被安排站在一起，记者就又问周星驰和罗慧娟的恋情。
周星驰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不想多说什么。罗慧娟是个好女孩，很斯文，可惜话太多。我喜欢沉静的女孩子，要不时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我。”
罗慧娟也说：“跟星仔相处，他就跟《他来自江湖》里的角色性格一样。我理想中的男友，身高要1米8以上，这样才有安全感，星仔不合格！”
事实上，他俩拍拖已是圈里公开的秘密，之所以不承认，另有原因。
四、
那个时候的娱乐圈，不少前辈公开恋情后就被雪藏了，因此，在TVB时，对于刚出头的周星驰和罗慧娟来说，当然没有必要以身试法。
后来，周星驰去电影圈发展，一切也要从头开始，也不便公开恋情。因为演戏是周星驰的命，跑了多年龙套，好不容易出头，怎会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善解人意的罗慧娟一定知道，星仔不容易，所以也很配合他。
虽然一个继续拍电视剧，一个拍电影，但这并不妨碍两人的关系。
周星驰爱讲一些“无厘头”的话，罗慧娟则是他的最佳听众，因为她反应快，总能接上，而且慢慢地，说话也很“周星驰”。
一次，上节目，罗慧娟一本正经地挖苦周星驰：“他这个人的好处，好像就是没有什么好处……”
进入电影圈后，周星驰像个陀螺一样，为了能站稳脚跟，必须越转越快，每天不是在演电影，就是在演电影的路上，但两人关系也继续升温。
1990年，罗慧娟陪周星驰一起去澳门放烟花跨年，两人看着满天的烟花绽放，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和憧憬，或许做过爱做的事后，还谈过结婚……
那一年，周星驰接受采访时也被问什么时候结婚，他似乎也松了口，说：“事业有成才能说结婚呀。”
不久后拍《赌圣》，感觉自己红了的周星驰，一天晚上跟导演刘镇伟说：“我想我要结婚了。”
38岁的刘镇伟这时也才刚刚尝到成功的滋味，2年前，他在黑社会大哥邓光荣的电影公司（详见往期精选：《“黑二代”纵横港台娱乐圈》），凭借着《猛鬼学堂》等片，连续两次跨过了票房1000万的门槛，深知成功不易。
他也了解小兄弟周星驰的不易，于是语重心长地让事业刚刚起步的周星驰不要冲动，先拼事业，结婚的事，慢慢来……
28岁的周星驰听从了刘镇伟的建议，专心拍戏，结果《赌圣》火得一塌糊涂，成了香港电影史上第一部票房超过4000万的电影。
自此，昔日被人瞧不起的“星仔”，正式升级为受人敬仰的“星爷”。
那一年，周星驰开足马力，一口气拍了10部电影，几乎每个月都有他的新片上映。更夸张的是，《赌圣》《赌侠》包揽了当年香港电影票房榜冠、亚军，这么看，“星爷”也算是“事业有成”了。
于是，罗慧娟便开启了对周星驰的“逼婚”程序。谁知这一逼，就逼出了问题。
五、
其实那一年，罗慧娟24岁，星爷也28岁，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而且周星驰也“事业有成”，是时候兑现结婚那个“承诺了”。
然而，星爷已经忙得停不下来了，整天都沉浸在电影中，连罗慧娟跟他说话，都经常听不到。
罗慧娟也理解，她说，“他是一个很痛苦的人，永远会为了工作拼命。同他相处一定要有耐心，因为你同他讲话，他好像听不到，其实是在想东西。”
但恋爱中的人，也是有尊严的，特别是当周星驰咖位越来越大时，这种关系就更容易失衡。而两人沟通出现问题时，周星驰的母亲也来了一记神助攻。
周母似乎不太喜欢罗慧娟，因为她总觉得，每次她来家里，就会有记者跟拍，所以她认定罗慧娟是个心机很深的女孩……
罗慧娟也明白周母不待见自己，曾说：“我一向都感觉她对我有意见，但我抓破头也想不出原因，我也好想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讨厌我？”
或许，罗慧娟没当过母亲，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俄狄浦斯情结”，特别是单亲家庭的周星驰，母子之间的感情甚至会排斥其他感情……
周星驰很小时，父亲就离婚不管他们了，母亲一人打3份工抚养他们姐弟3个，吃尽了苦头（详见往期精选：《周星驰抓过的“美人鱼”》）。
正因如此，长大后，周星驰十分孝顺母亲，每当罗慧娟和母亲发生矛盾时，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母亲一边，要求“娟妹”要孝顺，别惹老人生气。
而爱情，其实是有“排他性”的，所以，当年轻的罗慧娟不合时宜地给周星驰出了一个大难题时，竟真的使两人的爱情航向发生了巨大偏移。
六、
1991年，星爷依然很忙，又一连拍了近10部电影。尽管很忙，但他只要抽出时间，还是会陪罗慧娟。
那年8月，就有媒体爆料，星爷和罗慧娟双飞加拿大度假，还一连待了14天，两人一定玩得很开心。
那一年底，张国荣和周星驰合作《家有喜事》，正好在罗慧娟家楼下，周星驰也毫不见外，经常拉导演高志森去女友家聊剧本，罗慧娟插不上话，却在一旁端茶倒水……
后来，张国荣和周星驰代表剧组去福利院送爱心，媒体采访，张国荣开玩笑说：“我当时看了那个《430穿梭机》，周星驰对那些小朋友太没爱心了，他对女朋友就很有爱心的……”
可见，尽管周星驰和罗慧娟之间有些小问题，但彼此还是十分相爱的。
或许是罗慧娟催婚次数多了，但老被拒绝，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于是，她给周星驰出了个超难的选择题：A.结婚，B.分手。
她爱情观就是这样，只有两个选项。
沉浸在电影世界中的星爷，或许是被逼急了，面对女友的“咄咄逼人”，一冲动，就骂她是“神经病”！
罗慧娟一定感到超级委屈，多年以后，她依然耿耿于怀:
“我自小就梦想结婚生子，我也渴望有自己的家庭，做一个贤妻良母，我不知道这是不合时宜或是什么，其实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你痴心一片，但你当我神经病！”
所以罗慧娟很受伤，两人闹僵了。
1992年春节，本应该高高兴兴才好，因为《家有喜事》虽然被抢走了底片，但那些劫匪不懂行，抢走的仅是一些剪掉的残片。
于是该片作为贺岁片依然正常上映，并成为票房黑马，揽金4800多万……
可另一个女星的出现，却让罗慧娟流着眼泪离开了周星驰的世界。
七、
和罗慧娟闹别扭时，周星驰正在拍《逃学威龙2》，片中，他和21岁的朱茵深情一吻，就吻出了事情……两人的绯闻不胫而走。
罗慧娟本来就在气头上，而周星驰也没有向她报备，更没向她服软，就这样，冲动之下，两人的感情画上了一个鲜红的句号。
而留在两人心里面的，却是两个巨大的血窟窿……
那一年，香港很不太平，李连杰的经纪人蔡子明被枪杀了，梅艳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黑社会扇了两个耳光……
一段刀光剑影的江湖风云，搅得影坛鸡犬不宁，周星驰在向氏兄弟旗下却依然表现强劲，7部影片集中霸屏，还包揽了票房前五名，这一年也被称为“周星驰年”。
那时无限风光的周星驰，或许来不及去细想自己错过了什么，反正在功成名就之后，挤到身边的“美人鱼”一条比一条惊艳，甚至“三角阵”“美人关”也在前面等着他。
分手之后，罗慧娟一度不能提及周星驰的名字，每当媒体问起，她就断然否定这段感情。
那一年，带着情伤，罗慧娟离开了TVB，也去尝试拍电影，可始终不温不火。不久，更倒霉的事情发生了。
1993年，罗慧娟在澳大利亚拍摄婚纱广告，或许是想到什么出了神，不慎坠马，摔成重伤……
这一摔，也让她的演艺事业摔下了马。后来，伤好后，她又重新回到电视剧拍摄中，但已不复往日辉煌。
1996年，30岁的罗慧娟和39岁的“皇阿玛”张铁林，一起在凤凰台主持《电影世界》栏目，还和鲁豫、许戈辉等人当过一段时间的同事。
但主持人当得好好的，她却突然选择了辞职。
因为她接到了台湾电视剧《新天仙配》的女主角，以前她都是演“侠女”，这下突然要演文静的“七仙女”，压力山大，便“舍鱼而取熊掌”了。
1997年，张铁林在香港加入英国国籍，转战内地拍戏，一部部神剧扑面而来，一段段混乱的情债也掉了一地（详见往期精选：《“皇阿玛”同志的混乱情债》）。
罗慧娟也离开香港，去台湾专心拍剧，和33岁的小生李志奇传出了绯闻。
这也让另一个男人，心存芥蒂。
八、
这个男人不是早已分手的周星驰，而是47岁的新加坡富商刘志敏。
一年前，刘志敏在向太介绍下与罗慧娟相识，并开始约会，交往了9个月后，这个男人在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放了烟花，才肯亲她……
然而，刚得到爱情，罗慧娟又遭遇了倒霉事。
1998年，一场金融危机席卷香港，罗慧娟也未能幸免，她7位数的存款被一个朋友骗走，一夜之间资产转为负数。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罗慧娟父亲也因癌症不治去世。
1999年，经历金融风暴后，香港电影逐渐式微。但星爷还是星爷，他的《喜剧之王》依然取得了2984万港元的票房，夺得了当年的票房冠军。
在《喜剧之王》里，时隔11年，周星驰把和罗慧娟合作时那句台词，又给了饰演“柳飘飘”的张柏芝：“我不做，难道你来养我？”
这一次，他在戏里，十分恳切地作了回答：“我养你吧！”
可惜，人生不是戏剧，不能重排。就在这一年，罗慧娟又遭不幸。
爱好潜水的她，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再当“美人鱼”潜水，却忽然遭遇意外，导致右耳失聪，只剩下大约两成的听力……
周星驰得到消息后，非常紧张，他给罗慧娟发信息说：“娟妹，得悉意外，甚表关心，祝早日康复。”
罗慧娟收到后，既惊且喜，也大方回复：“患难见真情，再见也是朋友！”
时间冲淡了旧怨，但他们也只能做朋友。
因为，那时周星驰身边走了莫文蔚，又来了个于文凤。而罗慧娟身边，也有个刘志敏。
如果就这样下去，各自安好，其实也不算太坏，但是罗慧娟……
九、
罗慧娟受伤后，尽管立即做了耳膜修补术，可还是影响到了她的演艺事业。
她很爱拍戏，但身体原因，不得不放弃演戏，转行进了美容行业，当起了美容顾问……
但听不到的苦恼困扰着她，她感觉像丧失了基本的生存能力，因此还患上了抑郁症，甚至试图自杀……
这时，刘志敏给了她关怀，罗慧娟也积极看医生，在忙碌的工作中逐渐找回自信，经过千难万险，终于重拾信心，战胜了抑郁症。
2007年，41岁的罗慧娟接受了57岁的刘志敏求婚，两人花了一年时间筹备婚礼。
此时，星爷也在媒体面前，拉起了于文凤的手，貌似好事将近。
2008年，罗慧娟和刘志敏步入婚姻殿堂，终于获得了她梦寐以求的婚姻。
然而，老天爷似乎故意跟她过不去，和她开了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玩笑。
2010年6月22日，星爷48岁的生日那一天，罗慧娟被确诊为胰腺癌晚期，或许，老天爷安排出这样的剧本，才是真正的“悲剧圣手”……
然而，经历过无数悲剧的罗慧娟，却没有把这当做五雷轰顶的悲剧来看。她一边积极抗癌，一边积极乐观地面对生活。
或许，悲剧到了极点，就成了喜剧。她竟然对老天爷这样的安排，欣然纪念，举办“耳聋一周年派对”“患癌一周年纪念”……
她像诗人一样地说：“每个苦难，都是化了妆的祝福”。
不仅如此，她还特意邀请了好友邓萃雯、刘美娟等一起拍摄了“告别特辑”，坦然豁达地笑谈自己离去的那一天要化什么妆，留下怎样的遗容。
她说：“我觉得不用粘眼睫毛，那时候它们应该长回来了，嘴巴不要这么红，很假的。”
身患绝症的罗慧娟，虽然失去了健康，因化疗失去了睫毛，可并未怨天尤人，她的从容淡定和真实通透，似乎昭示着她已超脱，跳出了悲喜的轮回。
她还说：“死亡并不可怕，最可怕是死了你也不知道生命的意义，有着遗憾才最可怕。如果你不想做到人生无憾的话，好好去生活，好好去爱啊。”
这正如《大话西游》里，唐僧的那句“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2012年6月，罗慧娟在癌症折磨下，走完了自己的一生。那一年，她才46岁，不知道她走时是否带有遗憾。
而50岁的周星驰，也终于像《大话西游》里的孙悟空一样，虽然在电影里是光芒万丈的盖世英雄，但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却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他花白的头发，孤独的背影，好像一个人……
2013年，星爷导演的《西游降魔篇》打破华语电影全球票房纪录，无限风光的背后，却藏着星爷内心发酵多年的情感。
徐克说，“这部戏里面的爱情元素其实是有些私人，他自己私人的爱情史，全部写进去了……”
如果留意，你会发现段小姐的台词似曾相识：“我有一个小理想，就是找一个人和他组织家庭，生个小宝宝，然后简简单单的生活，那个人就是你。”
而文章饰演的唐僧，却回复了三个字：“神经病！”
不知星爷是拿这段对话自嘲呢，还是在警醒后来人。
3年后，星爷的《美人鱼》上映，又一次打破了票房纪录。细心影迷却发现，该片的取景地选在了深圳大鹏湾，那里正是罗慧娟最后的栖息之所……
在错过那次结婚的机会之后，星爷似乎再也没能找到机会。多年以后，在接受柴静采访时，他回答提问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看，还有机会吗？”
其实，大名鼎鼎的星爷，投怀送抱者不要太多，他当然不是真的没有机会，而只是，再也没有和“那个人”结婚的机会吧。
正像《一生所爱》里唱到的那样，“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有些事，有些人，一旦错过了，也许真的就是，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人还是事，只要认准了，那就去做，不要等。因为一等，有可能就是，终生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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