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货币去杠杆到新动能:政事堂历史文章的梳理与阶段性总结 | 小明

2020-12-04
(本文6130字,阅读约需20分钟,干货满满,建议先收藏)
 

2020年11月26日,共和党大佬基辛格被特朗普撤职。在此之前,共和党的布什家族与麦凯恩家族纷纷倒戈支持民主党拜登。特朗普总统在位四年,终于活成了两党建制派共同讨厌的模样。

因此,这次拜登的获选,其实也是全球建制派的胜利,这意味着国际环境将会发生一定程度的扭转。由于美国的巨大影响力,其他国家不可避免地要跟随美国的变化做出必要的战略调整。其中,作为世界负责任大国与美国最大贸易伙伴的中国,我们会做出怎样的回应,这是每一位国人都关心的问题。

此时此刻,回顾过往走过的路,将更有助于对未来的展望。

 

加息周期与供给侧改革

 

2015年初开始,A股两市上升势头猛烈,近五个半月时间里,上证综指骤升60%,而深证成指更是暴涨122%。之后的三个月,上证综指急跌45%,深证成指也急跌近一半。2015年底经过了一阵反弹,2016年初两市再次断崖式下跌,开市后的两天即发生了4次熔断。而当年股价一度迅速翻6倍、市值超过1700亿“创业板一哥”乐视网,在风光过后也跌落神坛,时至今日以落得个退市的下场。

房地产方面,2015年全年楼市经历5次降息、6次降准,“限购令”和“限外令”也迎来松绑,对公积金政策也做出了调整。于是,深圳新建商品上涨43.3%,上海33.6%,北京21.3%。并且到了2016年,多地房价更是走出了翻倍行情。

而从2015年5月到2016年5月,权威人士曾三次在《人民日报》撰文。其中在最后一次《开局首季问大势》中,他说到:

我们面临的固有矛盾还没根本解决,一些新的问题也有所暴露。“稳”的基础仍然主要依靠“老办法”,即投资拉动,部分地区财政收支平衡压力较大。特别是民营企业投资大幅下降,房地产泡沫、过剩产能、不良贷款、地方债务、股市、汇市、债市、非法集资等风险点增多。
“开局首季问大势”,《人民日报》,2016.5.6
因此,权威人士认定我国经济运行不可能是U型,更不可能是V型,而是L型的走势。并且,这将持续一个阶段,不是一年两年能过去的。
于是,随着郭树清等金融领导的上台,国家开启了坚定的金融去杠杆与财政去杠杆的历史进程。在此期间,顾子明多次提醒大家要及时从P2P金融中抽身。直到202011月中旬,P2P机构数量已经从当初的5000多家完全归零。可以说,正是有了前一阶段坚定不移的货币去杠杆,央行才能在2020年年初全民抗疫之际有底气地说,我国货币政策还具有较大空间。因此,与西方国家的零利率甚至负利率、无限印钞等非常规货币政策不同,我国在疫情期间得以从容地发放特别国债,甚至可以让金融机构让利1.5万亿,以维持市场流动性合理充裕。并且,在全球各国生产总值增速为负的情况下,中国依然能够保持全年GDP正增长。
而突如其来的疫情导致的特殊政策只是一个插曲,去杠杆的背后显然还有更大的布局。
如果说美国通过发动战争让石油价格上涨,是为了让制造业大国发生内部通胀,那么美联储的加息周期则是意在刺破新兴经济体的经济泡沫。在《美联储加息背后的财富周期》(顾子明明公,2018.12.30)中,政事堂细数了近三十年美联储加息背后带来的全球财富的再分配:
  1. 1988年3月至1989年5月,美联储十余次加息,将利率从6.5%上调至9.8%,结果是曾经经济一度反超美国的日本,经济泡沫被直接刺破,从此失去了几十年;
  2. 1994年2月至1995年2月,美联储加息7次,将利率从3.25%上调至6%,结果是大家熟知的东南亚金融危机;
  3. 1999年6月至2000年5月,美联储加息6次,将利率从4.75%上调至6.5%,结果是全球互联网泡沫被刺破,欧洲和日本的互联网企业从此沦为美国互联网巨头的经济殖民地;
  4. 2004年6月至2006年7月,美联储17次加息,将基准利率从1%上调至5.25%,结果就是著名的全球经济危机,其中欧盟损失惨重

20151217日,美联储重启近10年来的首次加息,并在预计这波加息周期将持续到2020年结束(虽然后来被特朗普逆转为降息周期)。那么,这轮加息美国剑指何方?答案不难猜到。

在《即将到来!伟大的经济卫国战争》(顾子明政事堂Plus,2017.11.02,以下简称《卫国战争》)中,顾子明引用了权威人士的一句话:

危机具有强烈的再分配效应,它将导致大国实力的转移和国际经济秩序的重大变化。
《两次全球经济大危机的比较研究》,刘鹤 主编,2013,中国经济出版社
如果说1929年的全球金融危机,让苏联抓住机会以举国之力从欧美购买了成套生产线并雇佣工程师,从而实现自身快速的工业化转型,最终击败了因量化宽松而走向不归路的德国,与美国在世界格局中平分秋色。那么在美联储新一轮加息周期之后伴随的经济危机中,谁将是赢家,谁又将被淘汰。

混乱既是阶梯,也是陷阱。而我们能做的,就是为机会做好准备,为危险未雨绸缪。

 

国有金融主力军

 

中国银行业杂志发布的《中国上市银行年报研究2016》显示,2016年上半年,五大行人均薪酬均低于股份制商业银行,五大行员工人数较2015年末均有缩减,共减少员工25837人。为什么在盈利能力和抗风险能力都远强于其他金融机构的条件下,国有五大行依然如此拼命地进行自我供给侧改革?

顾子明说出了答案:备战。

索罗斯当年在剪完日本羊毛后,对朱院长说,“日本的工业产出多少,金融体系就丢掉多少”。
所以,如果不想重蹈日本的覆辙,这一场金融战真正的主力中央军,就是以银行为首的金融机构,尤其是“国军五大主力”的国有银行。
而且,无论未来是否打金融战,或者无论我们输得多惨,只要国有银行不垮,他们就可以随便买经济危机之下,遍地的便宜筹码。
《卫国战争》

这意味着在未来的经济危机或金融战到来之前,国家的银行系统必须首先完成自我的革新。并且,我们不绝会因为回避风险而选择闭关锁国。正如总书记在20184月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上说的那样:“中国开放的大门不会关闭,只会越开越大”。其中,金融领域的开放尤为如此。

在《金融对外开放的大棋局》中,顾子明先是回顾了我国上世纪90年代金融开放的历史,进而在总结时说到:

早在老行长们搞金融开放的时候,就打定了决心,是用市场换技术,并利用各方市场竞争,降低成本并倒逼自身金融体系的迅速发展。

而站在高层的角度来看,金融开放为的也不仅仅是金融。……更重要的的是服务90年代启动的国企改革。

……而随着90年代末开始的国企改革和上市,一大批募集到资本的中国超级央企不仅在全球称雄和海外扩张,还成为了中国高速发展的发动机。

所以,如果明白了90年代的金融开放与国企改制的背景,就会明白,如今这一轮金融开放的背后,也有着接下来国企重组混改以及海外扩张的大背景。

因此,就像今天银保监会发布的文件那样,我们也会像20多年前那样,打开大门,向全球相互竞争的金融机构发出邀约,利用他们廉价的资金和先进的技术,推动中国数百万亿资产的国有企业资本化、海外并购以及跨越式的发展。

所以,这一轮金融开放的背后,也是中国新一轮经济改革和升级转型的启程。

《金融对外开放的大棋局》,政事堂2019,2019.05.01

再对比20181221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通稿中提到的:

要加快国资国企改革,坚持政企分开、政资分开和公平竞争原则,做强做优做大国有资本,加快实现从管企业向管资本转变,改组成立一批国有资本投资公司,组建一批国有资本运营公司……
我们便会明白,在未来可能出现的经济危机或金融战争到来之际,国家必将形成以国有五大银行为主导的国资金融主力军。在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的前提下,金融主力军将会扩大海外的收购并购能力,由此为国家的国力跃升提供重要的资本与技术支持。

 

民营企业与科创板

 
然而,随着特朗普在2016年的“意外”当选,国际形势与经济周期也出现了许多意料之外的变化。中美贸易摩擦、民主党与特朗普的争斗、共和党建制派与特朗普的撕裂等多方因素交织在一起,让变化愈发扑朔迷离。
20178月19日美国开始对中国开展301调查开始,中美贸易争端不断升级。对于正处在货币去杠杆进程之中的中国,美联储加息周期下的关税大棒更令资本市场雪上加霜。于是在2018年,在外部环境与内部因素合力的作用下,A股全年震荡走低,上证综指跌幅24.59%,深成指跌幅为34.42%,两市市值蒸发14万亿,投资者人均亏损10万元。
正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2018111日,总书记召开民营企业座谈会,充分肯定了非公有制经济在我国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为民营企业家加油打气。在此之前,央行行长易纲、银保监会主席郭树清、时任证监会主席刘士余也纷纷表态,表示A股的春天不远了。在1019日的访谈中,副总理刘鹤表示: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中国股市出现了明显的波动和下滑,这是诸多因素造成的。首先是外部因素。主要国家央行加息后,全球股市都开始波动,有所下滑,美国的股市也出现明显回调,目前这个过程还在继续。中美贸易摩擦对市场也造成了影响,但坦率地说,心理影响大于实际影响,目前中美正在接触。二是中国经济结构正在破旧立新的过程中,必然对股市带来影响。三是市场预期发生变化,未来经济环境的种种不确定性,影响了投资者行为。 

接着,刘鹤副总理充分肯定了民营企业在国家经济中的重要地位:

民营经济在整个经济体系中具有重要地位,贡献了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GDP,70%以上的技术创新,80%以上的城镇劳动就业,90%以上的新增就业和企业数量。如果没有民营企业的发展,就没有整个经济的稳定发展;如果没有高质量的民营企业体系,就没有现代产业体系,支持民营企业发展就是支持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

于是我们看到,作为专为科技型和创新型中小企业服务的股权融资平台,科创板于2018年11月5日由主席在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宣布设立。仅仅3个月后,2019年3月1日证监会便正式发布管理办法。随后6月13日,上海证券交易所科创板正式开板。

对此,顾子明在2018年年末的文章中做出评论:

今年下半年,大家能看到,中央已经明确的表示,支持民企的做大做强,嗯,这让很多朋友突然觉得不明所以。 其实,如果站在顶层设计的角度来看,中央支持民企做大做强是真心而热切的,只不过手段会让很多人所不理解。

如果以2018年年中作为分割点的话,政事堂看到的是,之前三年和之后三年,中央制定了“两步走”的计划。

前三年,国企领域,通过行政的手段进行大规模的重组,让各个领域的国企迅速做大做强……而民企领域,行政手段是无效的。

所以,在供给侧的改革之下,部分经营能力差的民企消失了,而实力强劲的民企反而开启了扩张之旅……随着中国即将大规模对外开放……市场化必然要让位给股份化。

目前,无论是行政手段还是市场的手段,归根结底都要通过股份制改造,打造出一系列跨领域的超级巨头,尤其是“先进制造业与现代服务业深度融合”的超级巨头。

《浅议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看下一波改革红利》,政事堂Pro,2018.12.21
如果说以国有五大行为首的国资是金融主力军,那么像华为、字节跳动这样的民营拳头企业,则是我们国家向海外拓展市场的排头兵。它们既能为国家科技创新提供动力,又可以为广大民众提供充分的就业岗位。因此,在国际贸易恶化与逆全球化浪潮的背景下,扶持与培育科技创新民营企业便是尤为必要的。

 

新基建与新动能

 

不过,国家对民营企业的扶持并非是对旧产业的续命,资本市场的“二八分化”依然延续。因为,科创板注册制、定向降准等方法的应用是为了实现国家的产业升级、腾笼换鸟,不是要回到旧产能的时代。早在20165月的那次采访中,权威人士就曾说过:

分化是经济发展的必然。

……在新常态下,我们最需要优化资源配置,培育新动力、形成新结构,这意味着分化越快越好。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开始加速分化,在此过程中,涌现出一批有活力的地区、有竞争力的行业企业、叫得响的知名品牌。

“开局首季问大势”,《人民日报》,2016.5.6

几年间,尽管国际局势风云变幻,经济形势跌宕起伏,这一方针依然得到了一以贯之的落实。因此,顾子明在文章中提醒读者:

恒大去搞新能源汽车,碧桂园去搞智能机器人,融创去搞互联网电视了。毕竟,新基建科创板越加速,也就意味着旧动能的“去房地产”,也会越加速。

……所以,无论个人还是企业,清楚了国家的战略目的,无论是旧动能的地产,还是新基建的5G物联网,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能够更好的把握住自己的方向。

《摸着纳斯达克“过河”的科创板》,政事堂2019,2019.03.10

也就是说,国家的政策是要扶持“新基建”,而不是为了延续“旧动能”。

那么,什么是“新基建”?在2018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中,国家首次正式提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主要包括5G、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以及物联网四大领域。到2020年6月,国家发改委明确新基建范围为:以新发展理念为引领,以技术创新为驱动,以信息网络为基础,面向高质量发展需要,提供数字转型、智能升级、融合创新等服务的基础设施体系

为了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新基建的内涵,顾子明曾在多篇文章中借助历史事实来详解基建升级的重要历史意义和经济价值。简言之:

其实,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做基础设施建设的原理都很简单,就是要将原本割裂的人群联合到一起,形成命运的共同体,共同发展迎接新的未来。

……新基建的商业逻辑其实很简单,根据兰彻斯特方程,人口的汇聚与联通,会带动贸易规模以二次方的规模增长。大规模的基建,将更多的人口和商品纳入体系,任何的发明和商品都可以迅速销售,工商业和经济自然就会取得蓬勃的发展。

《什么是新基建?》,政事堂2019,2020.3.18

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一个更简便的判断方法:

国家支持的基建,短期内不以赚钱为目的的基建,才是新基建。
《什么是新基建?》,政事堂2019,2020.3.18

但是,新基建的建设不是为了基建本身,而是在此基础上迸发出来的“新动能”。在2016年全国两会总理记者会现场,总理在答记者问时首次提出,发展“新经济”需要培育“新动能”,促进中国经济转型。

“新动能”究竟意味着什么?它首先指的是在新基建基础之上收取的超额收益。但是当新动能是由企业来担当时,这将进一步意味着:

新动能企业有个共同点,都是“新一代能够收税的企业”。

……当然,这些税收的资格并不是天生就拥有的,动能在拥有税收权力之前,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调集大量的资源,去构建一个远比过去美好的新时代。

就像中央与地方政府“提速降费”搭建了互联网基础设施平台,苹果公司花费巨额投资搭建了IOS生态圈基建,在新一代基建上投入巨大并借此形成垄断的他们,也拥有了对新一代劳动所得征税的能力。

因此,税收只是表象,真正的新动能企业,是能够大规模调动新资源,开创新时代的企业。

《什么是新动能?》,政事堂2019,2020.10.07

收税本是政府的权利。当新动能企业也开始“收税”,则意味着政府的一部分职能让渡给了企业。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科创板即将成立之初,顾子明便已经感慨道:

所以,理解了这三个结论之后,我们就会明白,科创板对于中国民营经济的崛起意义会有多大,同样也会明白,为了在寒冬之中实现产业升级,国家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
《注册制、科技创新板带来的历史性机遇》,顾子明明公,2018.11.05

那么,我们就会清楚地认识到,国家对新基建、新动能民营企业的扶持,是要让它们像京东物流这样的新基建在疫情爆发时为国家和人民的抗疫事业做出卓越的贡献,而非像一些新动能金融科技公司那样,在资本的推拥下向金融监管发起挑战。

尤其当特朗普所代表的对华经济敌对势力逐渐式微、外贸环境归于稳定,且中国国内疫情控制取得举世瞩目的优异成绩之时,金融监管必然会不忘初心,回归本源,稳步推进供给侧改革的去杠杆与产业升级的历史进程,坚决遏制任何高杠杆的企业再次出现。

 

结语

 

在2020年10月21日的金融街论坛年会开幕式上,刘鹤副总理强调:

大力发展多层次资本市场,坚持“建制度、不干预、零容忍”九字方针,提高上市公司质量。构建多层次银行机构体系,加快优化大银行经营发展方式,深化中小银行改革。坚决化解各类风险。注重发挥金融科技的作用。继续推进全面对外开放,引入更多高水平国际竞争者。

从中,不难发现经济方针多年来一以贯之的传承性。当大洋彼岸还在为总统位置打“拳击赛”时,我们早已懂得在不同阶段用不同方法,灵活又不失原则地面对各种挑战,同心同德,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共同奋斗。

这,就是中国成功的秘密。

精选留言
  • 想要行稳致远,那么枪杆子、刀把子和钱袋子三者缺一不可,大明就是亡于钱袋子这个问题上!
    笔杆子,刀把子,钱袋子
  • 建议先收藏...开号第三篇就删文的公号,我想确实不太多
    多乎哉?不多也!
  • 猝读顿觉没写完, 有虎头蛇尾之感。 结尾较弱,感觉除了最后两段以外, 像直接节选的书稿某章。 建议在通篇分析之上提出凝练观点、 给出新的预判。
    明学研究有待进一步深入
    当然,如果博士美女对本文亦有贡献,就当我第一个留言什么也没说~
    那哪儿能没有一分钱的贡献呢
  • 小明写的很多内容这次都串联起来了,整体逻辑通顺了很多最好的是,把参考文献都在文章里标注出来了,方便读者们深入学习,甚好!
  • 要是再加上精准扶贫,就接上了增加有效需求这个点
  • 卧槽了,太精华了。我先保存下来。小编给力!
    欢迎收藏,点赞,在看,分享朋友圈四连!
  • 已截屏,感觉还是穷则做好准备,一把梭哈;富则多头下注
  • 看完其实也感觉没说什么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无;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恭喜你,小童中士!
  • 一口气读完,舒服!
    难道这是一篇爽文?
    随着阅读的深入,情感慢慢汇集与升华,最后一句话点炮,我炸了,心中呐喊:中国牛滴!干他滴的。难道这不是爽文?
  • 有想给小编晚餐加鸡腿🍗的想法
    速去明公大号建言!
  • 老板说,你们是马云啊。说完第二天,你们就被监管了,你品,你细品
  • 下次引用的明公文章做成链接可以打开就更好了。
    正努力建立明公文章数据库
    辛苦了,如果能找到后来被验证的新闻来彰显明公的前瞻性和预判力的强大,那就堪称当代史记了,你们各位编辑都可以名垂青史了!
    压力突然有点太大
  • 小贾灵性十足,小明才华横溢。编辑部的小伙伴个个身怀绝技,多才多艺呀。政事堂必然多财多亿。💰💰💰
  • 说胜利太早了,胜率大些。2022-2023的最大的危机还没有来
    信心胜过黄金
  • 能不能提个小要求:将这几年顾子明所有被封,被删的帖子拉个清单?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去缅怀一下
    清单和word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正弄后台
    这号我置顶了,等着你们辛勤劳作
  • 这么努力的小编,加鸡腿太敷衍了,起码得加一顿火锅
    报告,东北银小明爱吃烧烤!
    大腰子枪蛋可劲造,管饱不限量,别问谁请,问就是明公。
  • 有个公众号用网络爬虫每天自动下载明公文章和评论,我把之前的都买了回来慢慢看
    目瞪狗呆
  • 哪里有卫国战争系列,超级想看。
    翻看前文《文章被删掉了怎么办》,就知道该怎么获取政事堂所有文章啦
    试过输入:即将到来!伟大的经济卫国战争 伟大的经济卫国战争 卫国战争 都没有回复,你再看看。
    抱歉,后台正在做,下周就好了
  • 同是年轻人,看到小明同学能够把明公的思维、国家的政策、客观的形式阐述的这么系统和严谨,真的是不得不🍋 ~不知道有时间可不可以分享一下学习明学、自我提升的心得与方法?向你们看齐 而且作为政事堂的入门读者,能有文章解读与注解明公的思路,甚至比看明公的文章本身收获还要大。 加油加油
    长久看明公文章的读者,据说思想就会渐渐明化。反思生活,学会生活。ps. 小明是学霸
    学而时习之
  • 这篇真是掰开了揉碎了把最近若干年发生大事的前因后果喂给读者了,加鸡腿是必须安排好的
  • 小明,你好,我是小兰。 加鸡腿加鸡腿加鸡腿
  • 2020年12月4日,编辑部终于出了第一篇干货
  • 建议先截屏吧
    你说得对
  • 太给力了。以前的文章又可以重新读了,畅快
  • 小明的文风稳健,逻辑连贯,明公得加鸡腿!
  • 看来小明和小贾文风明显不同
  • 刚看了马宝国那个。联想到,香港问题,最难解决的难道也是教育嘛
    教育的本质是什么?
    权力?
    是培养社会主义新人
    感觉说成目的更合适。不过您这么一说,想到了从小学就学的歌: 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
  • 编辑部写的文章被删了,是不是也可以恢复?
    回复关键词,自动领取
    亲们!关键词是马保国!!!
  • 小贾,小明,贾明,真明,不会是明公借假修真,搞红学这一套吧感觉这两名字是明公故意安排的。得上墙
    郑重声明:不是明公的安排
  • 问一下明公,书啥时候上市?几个公众号的文章都整理Word 文档整理收藏,好多之前看过的文章都找不到了
    书且耐心等等,公号文章word已经披甲上马
  • 看到开头介绍阅读时间为20分钟,立马拉到最后先看评论
    劝你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聪明,小聪明啊!
    已经长截图了。晚安,小明
  • 枪杆子~印把子~笔杆子~钱袋子,缺一不可
  • 中学时爸爸和生意伙伴去濒临倒闭的国企收便宜货,姑父把国有资产变为私有资产(一部分),姐姐做外贸经历的经济危机,前几年房价飙升,所有这一切,读完这篇文章后,通了……虽然仍有很多看不太懂的地方😅
  • 太给力了!!!吃个大鸡腿回口血
  • 楼上,在哪里看卫国战争?
    暂看不了,等下周吧-_-||
  • 第一次全体会议
  • 醍醐灌顶,爽啊,之前很多在明公那看不明白的,一下就贯穿了,高人!
  • 食之无味
    须细嚼之,再辅以经事历时之醇酒,甘味自出,唇齿生津
  • 这是一篇雄文啊
  • 看完大号再逛完编辑部,有种饭后甜点的感觉就很nice
  • 超过政事堂2019今年的大部分文章。
    这是不是有点对小明谬赞了
    有立场,有方向,有温度。
    这个评价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 第一句话看成了共和党大基佬……
    你这句话有点gay里gay气
  • 最近思维混乱,轮动太快,各种赔钱自暴自弃,多看两遍这个,心安了
  • 为防止河蟹,政事堂的每篇雄文我都是习惯性收藏(同步)到有道云笔记之后再看
  • 当时看到卫国战争系列,复制保存了文章,每过一段时间就拿出来复习一下。
  • 昨天,今天复习了两遍卫国战争,现在看这文相当的好理解!
  • 文人圈有“散文”,媒体圈有“块文”,也不知是谁借用了谁
    可视为一种传播症候
  • 像是给明公的文章做个详细的总结解读,不错不错
  • 哎,字里行间藏着财富秘码呢,一九年初抬头的那些大牛股,k线背后的逻辑文中清晰可见,可不是一般意义的复盘,过去的拍大腿了,后市依然可期,加油?
  • 先进制造业指的是哪方面?对于天津所提出的打造智能制造有意义吗?是不是天津有崛起的可能?
    算是有
  • 有深度!
  • 如因醇酒 久而弥笃
  • 新人已经彻底拜服。
    快快请起
    希望明公再接再厉,我能多多吸收明公的大智慧
  • 直接打印
  • 准备洗漱完毕猫被窝里细品
  • 明公说的留言区的尺度呢?
    好像也不是那么大哈?
  • 老粉:我算是看出来了,编辑部的小编各个都身怀绝技,但是有人骗了我! 谁? 老粉:明公,能写出卫国战争此等雄文的人,出本书能一个字不写,说出去谁信
  • 暗示🐜金服
  • 更高更快更强的互联互通,带来更更广泛的价值交换,促进更普惠的利益分配体系。
  • 以后还会更文吗?明公最新公众号哪个?
    当然会长期更文呀

作者: RESS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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