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任小的时候,经常要写作文。写作文就要用素材,用素材就要找经典的。
那时候的作文书,种类有限,同学们很容易抄一块去。
主任我至今记得,以前抄过的鸡汤,鸡蛋从外打破一个样子,从内打破又一个样子。
伴着窗外的夜色,喝一口浓浓的花茶,又到了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刻。
坐在键盘前,主任我和我的读者朋友们聊聊天。
单位里的小同志,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小同志今年才26岁。
前段时间的一天晚上,他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没有地方住了,异乡人在北京,总是伶仃的,让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自己。
十多年前租房,主任我找的是中介,单位里的老同志们很贴心的根据我的工资,推荐了一个老小区。
进入老旧的小区,老旧的筒子楼,租金倒也不那么贵,只不过,连卫生间和厨房都是公共的。这块的房子,老是老了点,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不好。那会的年轻人,幸福感还很高。
忍得了。
小同志的家,主任我是去过的。蛋壳的小公寓,蓝色的墙壁,还有桌子,衣柜和台灯,卫生间和厨房依然是公用的,只不过,生活品质高了太多。
抢客源,做二房东,就要补贴到位。一家公司的负责人,不能没有梦想,蛋壳做的事情,如果没有暴雷,何尝不是造福小同志这样的年轻人?
小年轻们的压力,越来越大了。房子就买不起,让他们怎么办?蜷缩在钢筋水泥中,能有晚间的温馨,已然是一种幸福。
一种远离白天风尘的幸福。蛋壳的事情,如果没有暴雷,年轻人的幸福,会一晚上一晚上的持续下去。
房东呢?给谁租房不是租。蛋壳给的价钱高,市场决定了资源的去向,就租给蛋壳。如果蛋壳没有暴雷,房东的收入,也会稳定的高下去。
谁都没有错。
一场疫情,突如其来,让这一切不能够再继续。
但是,是真的没有错吗?
次贷危机的前车之鉴,还没有过去,我们至今生活在2008的余波。
共享单车,也才刚刚过去了七七八八。蛋壳的模式不能持续,暴雷是迟早的事情。
主任我想说点大道理,分析一下危机的必然性。但是面对着单位的小同志,主任我开不了口。
时代的一点灰,落在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
主任我和他说,你先把东西搬我这里吧。我有个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