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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15
美国大选之后,美国最不确定的事情变成了谁是美国总统
不但总统是谁没有确定下来,这次大选两个政党还把美国分裂为两个截然对立的阵营,看到今天的美国,国父华盛顿真有可能棺材板压不住。
前段时间和朋友聊天,谈论美国各种各样的对立:宗教和世俗,穷人和富人,共和党和民主党。
但很明显,有一种分歧并没有引起人们注意。这就是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的分歧,美国作为全世界科技、社会思潮的领头羊,目前成为了老年政治。
以往在我们的印象中,还有我们看各种好莱坞大片,美国总统都是那种年富力强,四五十岁的中青年人,总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连飞机战斗机都能开,这是一种所谓的美国精神强大的象征。
美国今天不论在行政部门、立法部门还是在司法部门,都普遍呈现“老人化”,不仅特朗普是年龄最大的美国总统,候选人拜登比他更大,佩洛西都已经80岁了,美国两院的领袖,众院的领袖,参院的领袖都是40初的。
其实要说东方国家老人政治很正常,但是放在西方就很不正常,这不仅与美国的文化不符,而且与美国标榜的自由民主角色定位也不符。
美国总统越来越老了,不光是总统老,那些其他台面上的政治人物,也没年轻多少,为什么美国会陷入老年政治的问题?
冷战50年代美国形成的这么一个政治气氛一直延续到今天,虽然冷战结束了,但气氛在延续,可以说美国的政治资源现在是统治在二战后的第一代人手里,到现在这个格局没有变。
这一代人的成长期是50年代的冷战的最高峰,目前仍然是这批人统治美国。世界冷战形成的一个基本的政治格局没有改变,所以这群人尤其是1946年来说,拜登坐上总统宝座后,同样是一位受到冷战思维较深的美国总统。
其实本来奥巴马在2008年当选的时候可以实现换代的,奥巴马是1961年出生的,但是他没有实现美国对外输出的美国梦,美国的老人政治比当年苏联,乃至东方各国的老人政治还要老。
美国50%以上的联邦福利流向占总人口13%的65岁以上人群。
这些福利有一部分来自社会保险,这是很多人在他们工作的那些年中交纳的。但还有大部分却来自医疗保险。
与大多数人的看法相反,很多美国人根本没有通过工资税支付他们自己的医疗保险。医疗保险不仅是美国的预计财政赤字的最大来源,它也是一个财富转移机制,把财富从年轻人转移给老年人。
美国的选民结构也逐步往老年化发展,对于老年选民来讲,更倾向于选择一个年龄较大的候选人,他们会觉得总统太年轻了办事不牢。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主张:“老人应该统治,青年应该服从。”这一信仰深深被美国的老年人所认同。
其实美国在整个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年轻的选民和年老的选民投票情况大体一致。
在每次总统选举中,两个人群的多数票最终都是投给获胜的一方。
但大约到了2004年,年老选民的政治立场开始偏右,而年轻选民则开始偏左。
比如奥巴马竞选总统时,民意调查显示,米特·罗姆尼将赢得65岁以上绝大多数选民支持,而奥巴马总统则将在40岁以下的选民中赢得多数支持。
随着年轻人成长周期和在校学习周期的拉长,年轻人进入政治前沿的新陈代谢速度缓慢了,在更多需要家族门第、竞选资金、党派大佬支持的政治选拔机制中,反而是越来越多的资金雄厚的老人在政坛上“脱颖而出”。
这一趋势在纽约市长迈克尔·布隆伯格身上更是明显。个人财富多达400亿美元的布隆伯格,2018年注册为民主党人,准备投下1亿美元的重金,角逐2020年总统大选,但那时他已经是80岁了。
所以,从美国特色来看,这不是“老人政治”,而是“老人家政治”,如一群有钱有势的老人们在玩过家家。
本来“老人”是经验、沉稳、战略眼光、睿智等的代名词
但是美国政治已经在这些老人的把持下,陷入对立的状态。
两党过去只是就堕胎、同性恋等事实性问题上有分歧,意识形态上并无不同,两党合作是常态。
但从40年前开始的“政治极化”以来,两党之间的争斗日趋激烈,现在形成了“争斗是常态,合作是非常态”的分裂局势。
对于政客而言,个人和政党利益永远高于国家和民众利益。
特朗普固然为老不尊,自私自利,几位国会老人也是倚老卖老,斤斤计较,导致两党恶斗、府院相争,他们宁肯令政府停摆,也不愿各自让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美式民主。
有人也许会说,只要选民愿意把票投给他们,老人政治就没有问题。
实际上,老人政治的问题并不在于政客年龄,而在于背后涉及利益输送。
美式民主被称为金权政治,政客作为财团代理人,往往论资排辈,资格够老,才能得到政治捐献,也才能在政坛站稳脚跟。
所以,尽管愈来愈多美国人对两党轮流坐庄感到不满,希望出现一支新的政治力量,但希望归希望,政治现实就是如此,新的政治力量根本斗不过政治老人。
这一年冷战思维美国政治老人80岁,或许这帮政客作古之后,美国才会有新的面貌出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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