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队长我一直在拜访一些朋友和前辈
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并不是一次次的交流
而是各大城市紧锣密鼓的测体温,看行程卡,查健康码,还有戴口罩的市民们。
在一次次的检测检查中,心中总会想问:
好久没关注过的新冠疫情怎么样了?新冠疫苗怎么样了?
一
...
拿新冠疫情的现状做观察
之前大家都认为,在温度比较高的夏天,新冠病毒不太活跃,疫情在6月份结束是可以期待。
可是广州的三元里、北京的新发地,深圳的盒马鲜生,大连、乌鲁木齐,吉林,哈尔滨,新疆,这些地方不断复燃的疫情、挑战着我们的神经。
中国还算是治理最好的国家,可是截至今日,全球感染新冠病毒的人数超过了2200万人。
考虑到78亿的全球总人口,今后感染将持续扩大,新冠疫苗不出,病毒何时是个头?
其实全球第一个新冠疫苗,在上周已经被批准了,是来自于俄罗斯“加马列亚”中心研发、被命名为“卫星V”的新药。
只不过这个药被全球选择性忽视掉了。
作为拿下世界第一的这一“壮举”,本应成为头版头条级新闻,但各媒体均低调处理。
原因是俄罗斯的疫苗并未实施最终阶段的“三期”临床试验。
三期临床试验,简单来说:
第一期,找十多个人尝尝这个药,看会不会吃中毒,如果不中毒,第一期就算是成功了。
第二期,也是找人吃药,这次是看人的免疫系统,会不会产生抗体,如果产生了抗体,第二期就算是成功了。
第三期,也就是最终阶段,把几千人划分为两组,一组接种疫苗,一组不接种疫苗。
在这些人充分暴露在新冠病毒后,观察接种疫苗的一组会不会出现问题。
目前而言,全世界29种候选疫苗的开发,停留在第二冲击第三的阶段之中。
从规范化的流程中来计算,疫情刚刚流行5个月,即便研发一点不出纰漏,最快也只能在年底出研发结果。
大家不要觉得投入更多的资金,投入更多的研发人员会让疫苗研发更快,这就相当于,你再刻苦,你再努力,你高中也得上三年一个道理。
从实现疫苗面临的临床试验的难度来看,通过受验者的数量就可以看到“三期”和“一、二期”存在的天壤之别。
无法跨过最后的难关、被束之高阁的候选药品不胜枚举,人体具备的免疫的复杂性,并非那么简单。
所以,俄罗斯用没有经过第三期临床试验的疫苗,自然让全世界不怎么能接受
当然,这样的事件出自俄罗斯大兄弟之手也不奇怪。
作为战斗民族,俄罗斯赶在欧美之前率先研发出疫苗,不仅能向国内外展示抗疫成果的绝佳案例,还能向亚洲和中东等地出口疫苗。
在中美对立加剧的情况下,通过提供疫苗来构建国际协调,扩大影响力。
在队长我看来,俄罗斯确实有些揠苗助长了。
据世界卫生组织,截至7月31日,有6种疫苗进入到最后的“第三阶段”。
当然第三阶段的实验不可能在自己国家,有实力的国家绝对不会那自己国家公民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美国和欧洲国家大多选择了中东做实验。
咱们主要选择了巴西和阿联酋做实验。
也由此看来,强国研发疫苗,弱国测试疫苗,丛林法则从未曾更改。
二
...
为什么疫苗的研制屡次失败?
新冠病毒并非DNA而是一种RNA病毒
如果还能记得高中生物课本上面的知识:
RNA与DNA相比,单链结构对比双螺旋结构更不稳定,容易变异。
例如约40年前发现的艾滋病病毒(HIV)是RNA病毒,至今仍没有疫苗。
例如流感是RNA病毒,容易变异,所以每年流感都会在全世界走上一遭。
疫苗开发还面临副作用这一严重问题。
与治疗疾病的药物不同,要给健康人注射,万一出现严重伤害,将发展为社会问题,导致人们对疫苗的远离。
美国有舆论调查结果显示:
即使成功开发出新冠疫苗,也会有三分之一的人不希望接种。
人类历史上,因为接种疫苗遭受的人为灾难多不胜数,每次都是一场灾难。
例如:
1976年,美国为了防止新型流感流行,实施了为超过2亿的全体国民接种疫苗的史上最大的疫苗项目。
当时在公众卫生部门的舆论:
“可能会有100万人死亡”、“会飞速流行起来”、“必须在3个月以内给全体国民接种疫苗”等意见占据主流。
和今天关于新冠病毒的舆论环境其实别无二致。
新型流感疫苗接种项目于1976年10月1日启动,可就在当月便发生了首例事故。
这件事的最后,留给美国政府的是已经无法使用的大量疫苗和约4000起针对“副作用”的损害赔偿诉讼。
从资本的角度来看,追求疫苗诞生的速度是第一位。
但从公民健康的角度来看,最重要的还是疫苗的安全性问题。
本周队长我跑了几个一线城市,也看到了那些抵抗一线疫情,兢兢业业的防疫人员的工作,也看到了规范化的人员流动性管理流程。
拿着一张疫情通行卡的我一点也不担心,不担心的底气其实就是自己生在一个治理能力,研发能力都冠绝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