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野望 | 揭道办

2020-08-16
终于到了周末。
无所事事,打开电脑,泡上一杯热茶,和我的读者朋友们聊聊天。
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了。
主任我,有些颓然。
一颓然,想起了远在莫斯科的普京,还有前几天白俄罗斯的大选。
颓然和普京之间,因果关系,没有。
我仅仅是想用一下万能开头。
从前有一个国家,雄踞北方,时谓红色帝国。

红色帝国,用两个五年计划完成了全面脱贫的工作。但是,它用自己的血泪和解体,告诉了我们一个历史的真相。
对社会主义国家来说,脱贫容易,而求富艰难。
这不是社会主义国家的问题,而是所有后发国家的问题。
后发国家,富起来不难。至少,一小撮人富起来,不难,比如韩国,绝望的年轻人和繁花似锦的江南style。
一派阳光下的讽刺。
但是,社会主义国家,即使不讲一大二公,也讲究个共同富裕。就是不能一起共同富裕,也要先富带后富。
但是呢,将资金投入再生产,会压低生活水平,另一方面,还容易犯错。这两个事,社会主义忍不了。
欧洲也是从这个阶段富起来的,但是,欧洲人能忍生活水平的下降。因为不能忍的人都被枪毙了。
1848年席卷欧洲的大起义,还有后来的巴黎公社,都被血淋淋镇压掉了。
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生活水平就是能下降。社会主义国家不行,因此社会主义国家的长征,往往从脱贫才开始。
怎么求富?
这和满清的求富是不同的,那种求富,是宰相合肥天下瘦的求富,富来富去,就富了一家一户。共同富裕,既不能试错,有不允许压低生活水平,上面的人自然会想着,还是细软跑容易一些。
于是,普京用新的寡头代替了旧的。
既然总要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为什么不能是我的人?
终于,卢卡申科骂了娘。
曾经的屠龙者与恶龙的雅尔塔格局,终于成了恶龙之间的争霸。

作者: RESS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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