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豆瓣账号上,有个系统提示,说我的某个文章,被某个人收藏进她或者他的豆列。
作为0几年就加入豆瓣的资深用户,这样的提示,经常有,我见惯不惯了。有的,我点开看看,有的连看也不看了。
昨天,我就好奇点开看了一下。才想起来,我是写过这样的一段文字。然后,静下心来,认真读了一遍。
然后在心里感叹,这样的心境,这样的的文字,我现在写不出来了。
又美好,又忧伤
好像是不经意间的突然发现,以前曾经喜欢过的几部香港电影中,有几部剧本竟然都是出自一个叫岸西的人。比如《甜蜜蜜》,比如《男人四十》,比如《三岔口》,比如《 玻璃樽》,比如《特务迷城》,甚至还有《玉观音》。
有岸西,就应该有岸东,就像有此岸,就有此岸一样。很显然,它是一个笔名。
在我的思想里,岸是一个很包容的字眼,因为,有河流才有岸,有岸才有波涛汹涌,才有水静流深。同时,它又是一个很让人遐想的字眼,因为,从此岸到彼岸,是一个过程,是一个演进,更是一个期盼。
年少的时候,一心以为自己将来会成为一个靠文字扬名世界的伟大作家,甚至轻狂地给自己准备了一个叫“天岸”的笔名。天有岸吗,没有,所以弄到现在常常连心也找不到停泊的地方,于是灵魂常常出窍,在静静的夜里徘徊,于是就只剩下一个安慰自己的文字:“静听天河的水声”。
未竟之渡,不系之舟,有岸的地方就有渡。只是,在这个世界上,谁能渡谁呢?
在电影《甜蜜蜜》里,黎小军渡不了李翘,李翘也渡不了黎小军,虽然在人生的河流上,两个人几度遇合,却总是擦肩而过。
最初的最初,是在内地开往香港的火车上,两个人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到在同一列列车的同一街车厢里,在同一排座位的背靠背的位置上。但两个人的距离又是那么远,远到纵使相逢也不识,远到咫尺天涯,天涯咫尺。
在同一辆单车上,在摇摇晃晃的行进里,在汹涌的人流中,邓丽君的歌声总是适时地响起,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那样熟悉。
万语千言,千言万语,在心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又忧伤,又美好。
《男人四十》里,张学友扮演的国文教师林耀国,彷徨在人生的中游,面对女学生胡采蓝挑衅的眼神和不被祝福的感情,惶恐,但又被鼓惑,小心翼翼,卑微而无奈。
爱情美好,但总是让人忧伤,岸西的文字,岸西笔下的人物,就这样纤巧落笔,让你在唏嘘别人的同时,也无奈地烛照着自己。在《新京报》上,曾看见过岸西的文字,卑微而谦和:
“闲着无聊,我们都会盼望一点点的神秘悬疑。大规模的峰回路转,叫人吃不消,泰坦尼邮轮高攀不上,我们学会了在真实或虚构的他人身上取得满足,微物之神还在那儿守护着,确保前路上一切失恋、失业、疾患同属微不足道。”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文字,让人想起贾平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对于那些一心盼望生活轰轰烈烈的人来说,他应该牢牢记住的一句话就是:生活是没有情节的。”
生活是没有情节的,但电影里有,黎小军和李翘,以及林耀国们,他们的悲欢,我们的感喟,这就是人生。
这人生,又忧伤,又美好。
by2007年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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