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前天看了某个视频网站放出来的2020版《东京爱情故事》第一集,我的感觉是,真的是颠覆了我的认知。
开篇第一个镜头,是莉香在和某个不露脸的男人做不可描述之事,而且是女上男下的姿势。然后是电话响了,是完治在机场给她打电话,她没接。
然后她从男人身上下来,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对那个黑暗中看不见脸的男人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已经没有心动的感觉了。
这一集,电视剧的主要人物都出场了,莉香脸大,显得像个中年妇女,关口脸小,像个乡村来的还没开脸的小姑娘。山上像个穷屌丝。
完治也像个穷屌丝。
总之,在我眼里,这一版给我的感觉就是,屌丝版东京爱情故事。
不管是人物的选择,还是服装,都是屌丝。尤其是服装,基本上是优衣库和淘宝风。
没想到来到了2020年,我们迎来了屌丝爱情故事,还是东京的。
02
这两天我就叹息,中国人太可怜了。话语空间太逼仄了,逮住个前浪后浪,意淫个没完没了。
什么前浪后浪啊,一条大河波浪宽,还是踏浪好。
03
在微博上看了两篇条内容,一条是视频,凤凰卫视出品的粉碎四人帮全纪实,陈晓楠主持,采访了当年的一些当事人。
其中花帅的保健医生说,在那一阵子,花帅经常一夜换三个住的地方。常常是突然告诉你,走,换住的地方了,拎起包就走。这个女保健医生问花帅,你为什么要这样频繁换地方?花帅说:狡兔三窟。
另一条是张春桥的女儿张维维接受采访的文字稿。里面张维维提到,在那段时间,张春桥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如果在回到房间,他出去前水杯里的水,他会倒掉,他不会喝。为什么?怕人下毒。
04
这一阵子在读日本平面设计师横尾忠则的回忆录《海海人生》,他在接受中文版的译者的采访时,说过这样一段话: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自己。现在的自己呢,虽然也谈不上讨厌,但是总觉得还有另一个不一样,陌生的自己,在我心中待命。仿佛蛰伏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来。就这个意义来说,自己一直不停地在变化。现在觉得『我是这样』,并不会让我认定『嗯,这个就是我』,想要见识『未知的我』这种念头反而更加强烈。所以,我不会过度执着,不会依循自己的意念,反而会先体验没有经历过的事物。一边扩大自己的可能性,一边抛弃过去的自己,我对这比较感兴趣。”
我觉得他这段话,说出来我的感受,我也是这样认识我自己的。
05
昨天写到了拾粪。今天看到一篇文章,写顾准的。里面提到了顾准拾粪:
我的学长老胡看了我昨天写的文字,批评我矫情。他的意思是大家都拾粪,你为什么不拾粪。所以,我矫情,他不矫情。
我深刻地反思了一下我自己,尤其是看到连顾准都拾粪,还用手拾,还站在别人边上,等着别人拉。
我又想起来,沈从文当年在故宫,负责打扫厕所。为了让厕所干净,用手抠。
后来沈从文接受记者采访,绝口不提这段日子。直到后来有位女记者采访,不知道怎么触动了他。他抱着女记者哇哇大哭。
06
在微博上看到有人说了这样一段话:
老特么有人怀念那个年代,去你麻辣隔壁吧,二次元?放在当时要枪毙的。说走就走的旅程?出门要开介绍信,买车票住宅待所都要单位和其他保卫部门的介绍信,不然大街上晃?当盲流抓起来直接劳改,自由恋爱?谈恋爱是要组织批准的,拉手亲嘴?还特么先上床?流氓罪分分钟枪毙你。家里养点猪羊鸡鸭鹅创收?资本主义的尾巴先给你割了。开个咸鱼卖闲置?买点东西然后卖了赚个差价?知道啥叫投机倒把罪吗?想发表下自己的意见?那个时候只有广播和报纸,剩下的叫大字报和举报信。怀念你麻辣隔壁。
我看了的感受:怀念你麻辣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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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我就是那个灵魂有趣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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