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罗永浩坐在直播镜头前,认真地夸一支圆珠笔。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我看到有人这样写到。
坦率地说,我也有同样的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样不真实的感觉?因为那和我们心目中想象或者定义的罗永浩不一样。尽管有人欢呼,有人一以贯之地支持罗永浩。
其实,罗永浩自己说的很清楚,我欠债还钱,我出来卖,不丢人。
想起来昨天看到的消息,说随着疫情爆发,很多互联网大佬个人身家暴增。其中亚马逊的老板暴增了多少,是世界首富。中国的马化腾暴增了多少,超越马云,成为中国首富。特别是拼多多的黄铮,排名第三。和李嘉诚比,只有一亿的差别。
李嘉诚拼了多少年,做实业,才有了这个身价。拼多多才几年?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世界,创造财富的模式变了。
02
在网上看到黄铮写给股东的一封信:
是不是确实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如果这样的信是罗永浩写的?你是不是就个感觉真实了?
世界的魔幻性,就是它的真实性。读了黄铮的信,你在坐下来,去看罗永浩的直播,看他认真地去夸一支圆珠笔,你就会觉得,这其实是最真实的。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03
前面说罗永浩认真夸一支笔不真实的作者,继续这样写到:
我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想起自己当年在牛博网写下的那些东西,以及那个似乎半个世纪之久远的博客时代——公共言说和公共媒体的黄金时代。
为什么看老罗带货就觉得观感不好呢?我承认,这或许出于对(前)知识人的某种期待,但更多还是时代浪潮下知识人的边缘化带来的沮丧感。
就像许知远在十三邀上抛给马东的那个问题:你喜欢这个时代吗?知识分子只有拥抱和抗拒两种选择吗?我想对于马东和罗振宇们来说,问题从来不在于娱乐的形式和通俗的表达,而是你是否还会严肃地对待知识生产和创造,表达的内容是否背离信奉的观念。
知识分子当然可以选择商业变现,但根本上决定一个知识分子身份的,还是你对时代现象和公共事件是否持续发声。闷声发财,不是我们对知识分子的期待。
知识分子跟他们的时代之间,是一种持续紧张的关系。
这段话让我想起另一个人,另一个最近几天特别出名的一个人,那个叫窃格瓦拉的人。一个几次因为偷盗入狱,接受采访说:打工是不可能打工,出来只能偷的人。现在他出狱了,很多人在恶炒他。
我觉得他挺好的,至少是有自己的生活信条的人。
这个世界上,最怕的是没有自己的生活信条,随波逐流的人。
04
有人告诉我,看罗永浩认真地夸一支圆珠笔,让他想起孔乙己,认真地排出五文大钱。
心疼。
出来卖,总要标出一个价码,而且要认真吆喝。
对于罗永浩,如果你觉得这是一个悲剧,那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太认真。
如果你认为这是一个喜剧,也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太认真。
认真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苦命的。
05
《人物》杂志,每年底都会做盘点,有一个“问地球30人”的策划很有意思。
其中一个采访对象是日本导演是枝裕和,记者问他“人生巅峰的一天?”他不好意思地讲了一个自己声称“特别俗套”的故事--“是关于女儿的:
当时她4岁,刚开始上幼儿园,每周都要学钢琴。在一个星期日的上午,我送她去上钢琴课。我们俩手拉着手,在路口等红绿灯,她突然抬头看着我,非常认真地问,'我以后是不能嫁给爸爸的,对吗?'我当时回答她,'不行啊,虽然很遗憾,但真的不行啊。'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真的差一点点就要哭出来了。当时我就跟自己说,我一定要一直记住这个瞬间。”
末了,他笑笑说,对不起啊,真的很俗套对吧?
杜鲁门·卡波特说:世界上的确有这样一种人,从不强调自己生命的意义,却悄无声息、认真用力地活着。
06
八戒说他去菜市场买菜,看到一个姑娘正在很认真地挑黄瓜。
卖菜大妈很热情地说:“姑娘,吃还是用啊?”
姑娘红着脸说:“用。”
大妈说:“哎哎,这根好,又粗又壮的。”
姑娘涨红着脸说:“我是拿来敷脸的!”
大妈无辜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啊,你脸这么大,细的切片也盖不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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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我就是那个灵魂有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