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2月11日下午5点,武汉市的新冠肺炎确诊人数已达18454人,累计死亡人数748人,4%的死亡率,是全国平均水平的20多倍。李兰娟院士接受央视采访时就表示:
湖北省的病死率高,主要是因为医疗资源短缺。
据武汉市政府2月7日通报:全市28家定点医疗机构能够提供的床位为8895张,三家已经建成的方舱医院能够提供3400张床位。
做个简单的小学算术,很多确诊患者还是没有床位。
现在武汉市的轻中症新冠肺炎患者都收治到方舱医院。
过去几天,武汉又造了8家“方舱医院”,再加上新征用的数所市属高校学生宿舍,提供了一万多张床位,情况才得到进一步缓解。
但以刚刚投入使用的汉阳方舱医院为例,投入的医护人员是400人,收治病人数量是6000人,医患比例为1:15。
据澎湃新闻的报道,某方舱医院的护士工作到凌晨两点要同时护理24个床位。
比起一般床位,更紧缺的是重症病房和配套资源。
协和医院的一位朋友告诉朴石:“重症病床数量的增加不仅仅是增加一张床位这么简单,还要有配套的生命支持设备,抢救设备,专用药物以及专门的医生和护士等等。
朴石查了一下,一个ICU病房光是专用的设备就有至少二十多个,除颤监护仪,多功能血液净化仪、血气分析仪、纤维支气管镜等等,针对非冠病人的特点,有条件的还应配备心肺仪ECMO。
2月4日,国家卫健委医政医管局表示:目前武汉市主要收治重症患者的三家定点医院,仅有重症床位:
110张。
其它20多家定点医疗机构,则缺乏重症监护的专业医疗团队和相应资质。
被寄予厚望的雷神山和火神山呢?
据承建火神山医院的中建三局和施工方江苏环亚集团都向媒体透露过,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的重症监护床位都仅有:
30个。
也就是说在采取进一步措施扩建武汉的ICU病房前,武汉的重症监护病房的床位不超过200张。
2月10日晚,武汉市委书记马国强介绍,经过两天的努力,开拓病床,之前未住院的1499名重症患者已经全部入院。
《人民日报》发布了这条消息,下面有5万多条不同意见的评论。
重症监护床位的缺口到底还有多大?工程院院士王辰说:
未来武汉市还要在三家治疗重症的定点医院增加1000张重症监护床位,并且从全国调配1000名ICU护士。
就算是得到治疗的患者,也注定要留下累累伤疤。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在前期临床治疗中表示:
使用激素治疗的病人的比例是45%。
这一治疗方法与非典时期的治疗方法类似,这意味着这些病人在之后可能同样面临着和非典病人一样的激素使用后遗症。只不过更不幸的是,根据中南医院2月7日发表的研究表明:
这些经验性治疗都未收到成效。根据第五版的新冠肺炎治疗手册,目前临床治疗主要使用的西药包括洛匹那韦和利托那韦等用于治疗艾滋病的抗逆转录药物。
在2月8日,华中科技大学协和医学院联合多家科研机构发表论文表示:
肾脏可能也是新冠病毒攻击的主要靶点。
华科协和医院的一位朋友告诉朴石:
洛匹那韦的副作用之一就是有可能导致肾脏功能的恶化。
在中医治疗方面,目前“肺炎一号”,“肺炎二号”和连花清瘟胶囊等药物已经广泛地投入到了临床使用当中。然而,钟南山院士已经说过了:我们不指望中药起到显著的抗病毒效果。
瑞德西韦,江湖人称“人民的希望”,目前在中日友好医院等地进行临床实验,没有大规模地应用到临床治疗中,也还没有列入新一版的新冠肺炎诊疗方案。
很多医生在此前的采访中也说过,新冠肺炎患者即便康复,他们的肺部功能也很难完全得到恢复。
就是这样的条件下,挡在患者身前的人们还是没有放弃。
今天朴石印象最深的新闻,是浙大一院的医生张京臣被新冠肺炎患者咬伤后说:
只要患者平安健康,这些一时疼痛也就不值一提了。
二战时最惨烈的斯大林格勒战役,苏联军医金斯卡娅在医院遇到了一个腿部受伤的中尉,金斯卡娅医生觉得他的腿部包扎的很特别,于是俩人聊了起来。
中尉说战争打得太惨了,一周时间,他指挥的部下基本上全部换人,里面包括了被打散了的兄弟部队各个兵种,甚至还有一个兽医:
我的腿就是他给治疗和包扎的,他还治好了我很多兄弟。
你看,当身后是自己的祖国和同胞时,连兽医都不抛弃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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