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1-29
昨晚看到钟南山院士再次出来发声,84岁了,依旧在第一线挂帅出征,眼睛布满血丝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夜晚,真的令人非常动容。
钟院士基本上确认了我之前的文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我为什么不悲观的理由》里面的结论:
“未来一到两周内,我们会看到数据还是会爬升,但我个人推断那会是这次疫情的强弩之末了。”
可以说,曙光已经逐步在显现。但,我们依旧没有到能够送一口气的时候。
因为最近出现的几个案例,令我非常担忧。
很多朋友也关注到了,一个是河南安阳出现一例案例。
确诊病例中5人系亲戚关系,均无武汉旅行及居住史,其中3人与从武汉居住回来的女子有接触史,3人分别是该女子的父亲和2个姑姑,而该女子目前无症状。
与此同时,深圳之前的一个案例是,深圳的一家人,姥姥,姥爷,女儿,女婿,还有10岁的男孩从武汉回来后,都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港大医院的袁国勇教授带领的港大团队参与了这家人的诊疗,然后在柳叶刀杂志上发了下面的文章。
里面有一段话:
A rather unexpected finding from the lung CT scan of patient 5, which was done on the insistence by the nervous parents,also showed ground-glass pneumonic changes. Patient 5 was later confirmed virologically to have an asymptomatic infection.
在父母坚持下,本来没有症状的5号病人,做了肺部CT扫描,意外发现显示磨玻璃样肺炎改变,后来经病毒学检测证实为无症状感染。
下面是这家人的详细资料,其中10岁男孩是5号病人(patient 5)
10岁男孩,学生,无慢性病史。现病史里无发热、乏力、咳嗽、鼻塞和流涕,也无咽喉痛、胸痛及腹泻,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广东还有一个案例:
从上面几个案例来说,病毒已经出现了一些非常“狡猾”的进化,可以在宿主毫无表现出任何症状的情况下进行传播,甚至在肺部CT显示病变的情况下呈现阴性的检测结果。
没错,狡猾。
这个定义不是我下的,而是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成员、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科学家曾光,在接受总台央视记者专访时的原话。
总台央视记者崔霞问曾光这样一个疫情的传播速度以及它的强度,它的致病率和SARS有什么不同?
曾光的回答是:这个敌人,我们以前没有遇到过,跟SARS比,它实际上比SARS狡猾。它在武汉的社区传播的速度是快的,因为这病我们还不完全清楚在哪,可能还有很多轻症的,可能也就是跟一般的感冒差不多,我们不清楚。所以武汉这个仗的话,可以说是在跟病毒的界限,敌我界限不清楚的情况下展开的。
在之前的文章《不要辜负了那些除夕夜为你我出征的人》里,我就有过一个强烈的担忧:
这不是一场只跟前线医务人员相关的战争,这是一场关系到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战争。
这场战争没有旁观者。
最坏的情况是,在用低致死率和高传染率把我们的人力和物资全部消耗殆尽之后,病毒却突然变异成一种不再是一种低致死率的病毒。
那时,我们怎么办?
我为什么一再强调现在不仅仅要把重点放在病毒更要放在对人口流动的管控上,就是因为非常担心在前期,病毒进化的策略就是降低自己的特征和可识别度,以躲过传统的检测方法,让宿主在不知不觉中传染到周边的人群。
我还有一个担忧就是不管是艾滋病,还是埃博拉,还是这次的新型的肺炎病毒,用鸡尾酒疗法都有效,总让人对这三者背后的一些东西有些困惑。
更多的思考和困惑,完整写在网站上了,欢迎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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