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天我就说来着,要拉一个书单,让过暑假的孩子好好看书,看好书,看有用的书,而不是教人变坏、变傻、变蠢的书。
正在上映的动画电影《千与千寻》里,千寻的爸爸妈妈变成了猪。
但千寻因为自己的坚信,没有变成猪,这是她的选择,也是她的幸运。
罗曼 罗兰说: “人从出生到他变成成年,被灌满了各种谎言,进入成年的第一件事是呕吐,把这些谎言吐出来, 自己思考认识一个真实的世界。”
去世的百岁老人周有光说过,要用世界的眼光看中国,不要用中国的眼光看世界。
我曾经说过,有些中国人写的书,特别是历史书,特别是某个年份以后的书,最好不要看,因为这些书里充满了刻意的欺骗和无知的偏见,以及不怀好意的谬误。
有些人的坏,是处心积虑地想着让你变傻。
用世界的眼光看中国,你就不会再偏执,不会被某些偏见所束缚,你就会更博大,更宽容,更平和,你就有了更广阔的世界,也就有了更美好的未来。
这份书单,是我的个人阅读记录,有些是适合孩子的,有些是适合大人的。
01
苗炜 《给大壮的信》
苗炜,作家,1968年出生。已出版随笔集《让我去那花花世界》,短篇小说集《除非灵魂拍手作歌》、《黑夜飞行》。
2012年出版长篇小说《寡人有疾》。现为《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新知》杂志主编。
苗炜大学毕业后,在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工作了一段时间,不久便到了三联。在那里,他最大的收获便是得以翻阅《时代周刊》、《纽约时报》等著名刊物,这使他大开眼界。
“有时候我们会认识到,跟计算机系,或是法律系、经济系的学生相比,我们没有学到什么系统性的知识,毕业后找不到理想的工作也很正常,”苗炜说,“但是千万不要自我放弃,学习人文学科的作用是长久的,会逐渐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体现出来。”通过解读《纽约时报》上的一篇文章,他认识到,学习人文学科,可以提高读写能力,精通情感语言,“这些于人生无疑是重要的才能”。
1994年,苗炜经老师推荐到了《中国足球报》写短评专栏。就这样,没想到他在毕业时所期待的“巨大成就”,短短两年即得到实现。而在一次与前辈的见面中,他领悟到了写作须“心中有我,眼底无他”的真谛,这一教诲在此后十几年的写作中一直指导着他。
朱伟说苗炜:
我一直觉得,苗炜身上有很典型的90年代文学趣味烙印,在美国作家中他喜欢马克·吐温与海明威,东欧作家中喜欢恰佩克与米兰·昆德拉,他喜欢简单中机智的俏皮,不喜欢那种阅读起来累赘的沉重。由此,“好玩”成了趣味的一个代言词。俏皮与幽默,原是中国文学中稀缺的东西。
《给大壮的信》适合苗炜写给他的两岁的儿子苗大壮的信。
苗炜结合自己的成长,自己的视野,从文史哲、神学、科学、体育、成长、尊严、体面、性欲、爱情、婚姻等人生的各个方面,给儿子写了一本人生指南。
纯洁、干净、美好、建设性。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美好的父亲,你又希望你的孩子成为一个人格圆满,心灵美好的人,这本书是最好的选择之一。
02
周濂 《打开—周濂的100堂西方哲学课》
周濂,1974年12月生于浙江。先后获得北京大学哲学学士、硕士学位,香港中文大学哲学博士学位。2005年11月至今在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任教。2009年10月至2010年4月为英国牛津大学哲学系访问学者。
著有《现代政治的正当性基础》专著一部,以及中英文论文20多篇。研究领域为政治哲学、道德哲学和语言哲学。长期担任“西方哲学智慧”,“外国哲学原著选读”,“政治哲学原著选读”等课程的教学工作。兼任《知识分子论丛》与《公共哲学》杂志编辑。2012年4月出版《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本《打开—周濂的100堂西方哲学课》,按照周濂的说法, 是因为他们的女儿而写的。
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与FT共进午餐”的采访里,周濂这样说:
这本书的缘起,与他六岁的女儿布谷有关。因为每晚的睡前故事讲得有点辛苦,他经常从喜马拉雅上播放故事音频给女儿听。当喜马拉雅2017年邀请他开设一门西方哲学公开课时,带着“感恩之心”的他马上答应。从当年11月到次年8月,他以每周更新三次、每次15到20分钟的长度,讲完了整整100堂哲学课,从公元前6世纪的古希腊哲学之父泰勒斯,一直讲到20世纪70年代的罗尔斯。这本书,就是整理编辑后的讲稿集。
在课程中,女儿布谷时常被他借用,来为抽象的道理举出鲜活的例子,以至于出现的频率“堪比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和康德”。
“我们可以把道理设想成道路,我们在林间小道或通衢大道上行走,在这个十字路口遇到了你,在那个十字路口遇到了他,我们彼此之间以一种礼貌的正派的方式彼此问候,交换意见,但并不意味着从此我跟你走上了另外一条路。因为我们互相的沟通,我们达成了一种理解,这已经是在这个意见纷纭的时代所能期望的最好的结局了。”
我们希望我们自己是一个理性平和的人,也希望我们的世界是平和理性的,更希望我们的孩子也是这样。
这本书,就是这样的一个读本。
03
魏斐德 《中华帝国的衰落》
我们生活的时代,是大清帝国以后的时代。
虽然1912年缔造共和,推翻大清封建王朝,但时至今日,我们依然生活在这个古老帝国的辉煌的阴影里。
我们的疆域,是在那个时候缔造成型的;我们的文化习俗,是那个时代塑造的;连我们的现在的电视剧,都天天晃动着长袍马褂和大辫子的影子。
华夏、中华民族,之类的概念,也是在推翻大清帝国之后,才有的概念。
我们的膝盖,现在还在习惯性地跪着。
更不用说我们的思想。
今天我们要重塑我们的辉煌,要实现所谓的伟大复兴,我们复兴到哪里?是像段子里做赝品的玉镯的风化效果那样,小心啊,看着点,你是要宋朝的还是唐朝的,别一下子到了汉朝那样吗?
没有人知道。
魏斐德(1937年12月12日——2006年9月14日),美国汉学家、历史学家,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曾任美国历史学会和社会科学研究会会长、美国国际研究委员会会长、中国研究联合委员会会长、美国学术团体理事会主席、美国学术团体理事会中国研究文明委员会主席,史景迁赞赏他为1980年来最好的中国史学家。
魏斐德是世界上薪金最高的汉学家之一,与孔飞力、史景迁并称为美国汉学界三杰。也是第一个担任美国历史学会会长和社会科学研究委员会主席的汉学家,曾经因身体原因与美国驻华大使的职务擦肩而过,他解密中国近现代历史上诸多谜团和悬案,为冷战时期研究中国的美国学者打开两国学术交流的大门起到了重要作用。
他的另一本大部头的著作《洪业:清朝开国史》,更值得一看。但是,太厚了。如果你只是一般感兴趣,请慎重。
吴晗的《朱元璋传》有很多的版本。这本书,在得到毛泽东的指点以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所以,你最好是读它最初的版本,因为你读过之后,你会发现,你能明白很多。
比如什么叫鸟尽弓藏,什么叫兔死狗烹。比如,为什么会发生后来的十年浩劫。
也自然会明白马克吐温说过的一句话:历史不会重复,但会搭上韵脚。
就像昨天早上,深圳的一位姑娘说的:瞎爷,都说人生要勇敢,只要不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就行。可是我发现,许多人犯的错误,表面上看似不同,其实本质上大同小异,人,往往会在同一个性质的坑里摔倒多次。
她说的多深刻啊。
为什么我们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倒很多次,被同一个石头绊倒很多次,却摔得不亦乐乎?
因为我们的底层操作系统。
而读书,就是检视我们的底层操作系统的最好的办法。
05
《哈佛中国史》
这两套通史,是世界上公认的关于中国的通史。一套是西方的视角,一套是日本的视角,能让人跳出来,看我们从小到大接受的历史教育。
虽然随着最近这些年冷战的结束,有很多史料,很多的档案解密,近现代史的很多观点和谬误得以纠正,但这两套历史,其基本的观点和史料是站得住脚的。
06
如果要在这个暑假推荐一部电视剧,推荐《我们与恶的距离》
第一点,这部电视剧有智慧,不弱智。至少比我们现在电视里的电视剧相比。它是有智慧的。在国外,编剧是受到尊重的。
第二点,这部电视剧会告诉你,人性不可挑战。活在这个尘世,你只能宽容。恐惧不管用,仇恨不管用,冷漠不管用。只有宽容才可以。所谓慈悲,就是懂得。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第三,我们与恶的距离是零。善是我们,恶也是我们。至善即是至恶。大善人就是大恶人。历史上所谓的伟人,换个角度,莫不是恶人。就像里面的纽世所说:我们都不是坏人人,可现实为什么总是这样?
郭德纲相声里说于谦的爸爸王老爷子是个大善人,眼里看不得别人受苦,所以把方圆20里以内的穷人都赶走了,你以为是开玩笑么?这样的事情,现实中分分秒秒都在发生。
看懂了这部电视剧,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伟大的作家,都是人道主义者,为什么伟大的宗教领袖,都在讲宽容。就像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特蕾莎嬷嬷,就像去世的南非总统曼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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