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月28日,腊月二十三,北方人过小年。南方人明天才过小年。
像我,北佬在岭南,两边都过年。
01
昨天写了一篇《一定要给人希望啊!》,很多朋友留言,其中一位叫“查查”的读者朋友是这样说的:
先生,您好,您的文字不久前才刚刚有幸拜读到,直言说,很喜欢,就像在听一位年长的朋友叙说家常话,舒服且引得思考,久久回味。
只是今天留言给先生,是想说,您是不是对商业有误会啊?以致说“一个人,如果能自由地生活,我是说物质和精神上,最好不要去经商。商业是最扭曲和最戕害人的心灵的”。您,偏颇了。我是一个做小生意的人,就我自己和身边从事小生意的人来说,简单的生意勤奋、用心的经营,都极热爱生活,更多的是心中存有不灭的情怀,也在各自的小生意中,与众分享了很多美好的生活方式,传播着爱与常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低调的帮助了很多人。我称之这为“伟大”,小小的个体之力,却散发着无限的光芒。
我们都有认知盲区,您的文字很真诚,也影响着很多人,作为读者我也有报以真诚的义务,所以留言提出不同异见。
我在天津,欢迎您来这座城做客。
真的是有以教我。我前几天刚刚写了一篇《有以教我》。谢谢。
我的本意,是想说,做商业太不容易了。尤其是在当今的中国。你看看高阳《胡雪岩》中的胡雪岩,为了构筑自己的商业帝国的利益,是多么扭曲自己的本性,把自己心爱的女人转手送给自己的下属,转手送给上面的老板,你就会觉得,他忒不是人了。再想想卖背背佳、一人一本、8848钛金手机、小罐茶的杜国楹、卖脑白金“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你打游戏我给你发奖金的史玉柱这样的聪明人,这样的人尖子,对人性恶的利用到极致的用心,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慨。
即便是我,在商业利益上,也常常觉得自己性格,本性的扭曲。常常为此痛苦不堪,感觉到自己的本性的分裂和对抗。这可能就是人们常常说的慈不用兵,义不经商。这是我性格里的短板,是我始终想改的,也是始终改不了的,也是我做不来大事的根源。是值得我反思反省的地方。
我当然知道商业对物质文明的伟大贡献。也希望有一天我能写一篇《商业之美,商业至美》的文字,来表达我对商业的认识。
我有一年去迪拜,在看了这个在沙漠上凭空建设出来的人类物质文明集大成的城市之后,我回来写过一篇《物质文明礼赞》的文字,发在我们当时的内刊上。我之所以感慨,就是源于对商业文明的礼赞。这个建设在沙漠之地的伟大城市,一切的一切,都发端于石油的发现和交易。
即便是现在,我每每去超市,特别是去宜家这样的大型商超,都会在暗里告诫自己,不要有太多太强的物质欲望,人类创造的物质太富足了。而这一切,都有赖于交易,有赖于商业。
至于商业的大,或者小,倒是没有想过。在我的观念里,我始终认为,只要是凭着自己的劳动,凭着自己的聪明智慧,为社会创造财富,也为自己创造财富,都是值得赞美和尊重的。无所谓大小,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这也是我始终秉持的一种思想,钱,每一分,都值得尊重。我常常在钱眼群里开玩笑,发1元钱红包,100人份,这样每个人只能抢到一分钱,群里的人开玩笑,说我抠门。我还辩解这叫: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其实那种想法不是我自己感悟来的,而是读书读来的。好像说是某个世界知名的财富大佬,就这样。他说你要尊重你的每一分钱,每一分钱才会尊重你,你的钱是有灵魂的。没有谁的钱,是从海里潮上来的。
这可能是某首歌曲里的歌词“付出总有回报”的另一种解释吧?
另有一个朋友可能也是缘于同样的感受,留言说,做商业做生意戕害性灵扭曲人格,那搞政治岂不是更是?
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这些道理我们现在不能展开来说。就像昨天看到的易伟说的三段话:
适应游戏规则是一名资金管理人的基本功。这门功夫打包了政治家的里子和投机家的外皮。政治家内心乐观坚定,因为做别的什么貌似都没什么用。投机家大多谨慎、少动,他的分析矩阵首先了解自身不足,而其他人则自视甚高。偶然性创造时势,打包者利用时势,而时势本身,却往往不提供足够的回旋余地。
国内市场像一个密室逃脱游戏,不能不认真,也不能太认真。一个由投行人士撰写的市场规定里,二级市场很大概率就是接盘侠。而一个由银行官员撰写的行为规范里,肯定充满“保护”、“稳定”、“指导”意识,这些是出发点也是临界点,与之派生的不对称性和绝对性,就是当下政经环境下的市场形态。
中美之间不需要太担心。两个大国都是使诈高手,尤其老美。这是不熟悉老美的传统文化,或者现代商战逻辑,或者社会伦理的人,所不懂的。这也是一种存活者偏差。换一种极端的观点,大人物都是坏人,大国都是坏国,赔钱的都是好股。否则早就撤了。老美不简单。我们也不赖,一样会诈、能忍、厚黑程度A+。
这些都是我的短板。
最近还有一个特别让我感触的地方,很多人留言的时候,开始称呼我先生,这让我特别惶恐。
我是被人称为老师过的,那是我的教育生涯时代。后来还有人叫我老师,这一般是过去这个职业的延续性所致。当然也有人叫我师父,比如八戒。其实现实生活里他还真没叫过师父,只是我们互黑互相打嚓的由头。称呼职务的多,这也是现实社会的通例,满大街都是“老总”。至于先生,真的觉得不敢当。在我心里,能称之为先生的,要么是学问大家,要么是道德君子,有以教我的。才配。比如我常常说我的前老板卢铿先生,那真的是真正的道德君子。
当然,卢先生和我一样,都太感性,太善良。而这偏偏是做商业的大忌。
反倒是瞎爷,这个调侃的称呼,能让我放纵自己的偏颇,甚至偏执,让我放松。爷是个什么,在北京话里,拉板车的,也叫爷,板儿爷。光棍的意思。这个光棍,在北方话语体系,有赤条条响当当的利落磊落劲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都这个屌样了,还有啥可怕的。
一句先生,卧槽,道袍披上,袈裟穿上,就像大海送我的常委服,想不道貌岸然都不行,饶了我吧。
02
昨天不知道什么样的心境,在朋友圈发了这样一段话:
唐浩明的长篇历史小说《曾国藩》里,写曾国藩出生那天夜里,他爸爸还是他祖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麟蛇盘在他家的桂花树上。那株桂花树,正对着曾国藩出生的那间祖屋。这是背景。
话说曾国藩一心要当圣人,刻苦盘自己。结果辛辛苦苦盘到了50岁,却不顾大敌当前,不顾下属反对,不顾朝廷谴责,不过国丧,不顾大老婆以死相逼,非得娶一个小妾。后来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为了找个挠痒痒的。因为他全身皮癣,彻夜难眠,没人挠,没法睡觉。
有个大连的银姐姐,金正银的银,在后面留言:
那个小妾怎么想?
我回答:她能怎么想啊?那个世道,那个时代。就像《胡雪岩》里胡雪岩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阿珠,还有什么姐,一转手,就送给别人一样,在那个时代,由不得她们。
就像现在,很多事情,由不得我们一样。
03
很多年前,我还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大学以前,读参考消息,上面有一段新闻,说玛丽莲梦露和他的棒球手丈夫结婚的婚床,胡桃木的婚床,被拍卖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觉得婚床这个词很有意思,将来可以写一部小说,就叫婚床。我把这条新闻剪下来,夹在当时的笔记本里。
现在,这个笔记本不知道飘落到岁月的哪一个角落了,但这个故事,还记得。
所以,我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念头,想写这个。但一直没写。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说的,我们常常把自己的创作冲动想当然地当做自己的创作能力。就像太监虽然有性冲动,但其实没有性能力一样。就像你现在在马桶上蹲着,听着开头的这首《给我一个吻》,哼两声,觉得自己也有唱歌的天赋,真让你上台,你可能尿裤子一样。
政治上的事儿,也是这样。就像有人觉得我搞政治是好手,说整谁就整谁,经济这点事儿,还算事嘛!麻痹,还真是个事儿。做生意也不是谁都能做的,这叫术业有专攻。老天爷不赏你这碗饭吃。没辙。
就像委内瑞拉,据说石油储量世界第一,虽说稠点,炼油炼起来费点劲儿。那真是富得流油,放屁都怕油了裤裆那种,那真是老天爷赏饭吃,还总是出世界小姐,满大街美女。可是,偏偏出了查韦斯马杜罗这样的货色,迎合那些懒汉痞子的思想,计划经济,国有化,然后呢,养了一大群的懒汉,富人都跑了,全国人民都穷了。穷得屌耷拉着。如果不是某个大国的输血,早他妈死翘翘了。
所以,我甚至拟了个小说的开头,觉得特别奇妙,特别能抓住人:
暧昧,就是爱日未日。
暧昧这件事,如果最终的方向不是朝着床的方向,无论旁观者还是当事人,最终都会觉得索然无味。这是人的本性。
......
宋丹丹说过一段特别有意思的话:男女两个,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不小心多了一个吻,然后你发现需要一张床,一套房,一个证……离婚的时候才想起:你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
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却还不得不和他在一起。无非两种原因,一种是监狱,一种是婚姻。监狱是有形的墙,婚姻是无形的枷锁。
昨天钱眼群里著名的无根之人秦公公,半夜写文章,居然叫怼虾,说我不会写情感。我要是写了,你就是找协和的大夫做根部修复术,你也赶不上瞎爷。还好意思《忽然七日》。
他大言炎炎,说他被人抱养了,一天15000元,也不知道是日元,还是泰铢。也不知道是人家给他,还是他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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